平,没想到……
这一跤,他跌的可真重,还当着虎堂的弟兄面前,自取其辱!
不甘心、他不甘心!
“你现在是我们清水帮的天师,你的一言一行,部代表着清水帮——”林水港轻咳了声:“我以帮主的身份命令你,不准你再找虎堂的麻烦,你和我都有义务维护清水帮弟兄的安危,我可不希望因为你想报私仇,而让清水帮和虎堂结怨。”
“我的事,用不着你来管!”
“你……”林水港被曹健的话给激怒了。“曹健,如果你再去找虎堂的麻烦,我就废了你天师的职位!”
“哼!要废你尽管废,你以为我稀罕什么狗屁天师吗?如果不是你力邀我,三番两次来求我,我才不想加人你们这个没没无闻的小帮派呢!” “算我林水港看错人了!清水帮你也不用回去了,弟兄们,我们走!”
林水港撂下愤言,领着一班弟兄,悻悻然地离开病房。
“哼!狗屁帮主!”曹健不屑的呻了声。
林木港方才说到虎堂那种敬畏的神情,让他心中对帅念祖的恨意又更深了!
今日帅念祖所得到的至高无上的荣耀,应该是他的,是他曹健的!
恨恨的捶着床铺,曹健暗暗发誓,只要他活在世上一天,他一定要整的帅念祖没一日安宁——
“胡了!不好意思,琏小姐,你总共欠了二万五仟块。”
计有功推倒面前的麻将棋子,抬眼望着壁上的时钟指着十二点,脸上泛起倦意,频频的打哈欠,暗示裘琏他不想再陪她耗下去了!
他只是奉堂主的命令,送晚餐过来,谁知道琏小姐闲得发慌,随口间他会不会打麻将,他照实回答:“会”,于是————
他从晚上六点,一直坐到现在,真是歹命,连晚饭都还没吃呢!
“二万伍仟块?有这么多吗?”裘琏扭扭颈子,虽然坐得腰酸背痛,但兴致仍是不减。“好啦,随便啦,先记着,再来、再来!”
“再……再来?”
另外两个被捉来凑人数的小卒,一听到裘琏说“再来”,脸色都黑了!
“呃,琏姐,你的晚餐还没有吃呢!”计有功第十次提醒她。
“晚餐——呃,那个没关系,等一下再吃!”
“呃,我们肚子……也……也饿了,不如先让我们去吃饭!”计有功终于鼓起勇气说出。
裘琏瞄了他一眼。“还早咧,吃什么饭,我也没吃呀,对不对?等我赢了钱,我再请你们吃宵夜,就这么说定了!”
等她赢钱?
计有功和另外两名小卒,三人脸上都露着痛苦的笑容。
早知道方才就不要拼的那么厉害!
她已经输了二万伍仟块,就算他们从现在开始放水,等她赢钱的时候,恐怕都已经是天亮了!
正当三人口心哀号不已时,大门被推了开来,帅念祖微醉的走进来。
“好呵,计有功,我整晚找不到你的人,原来你给我躲在这儿!打麻将啊?你可真有那个闲情逸致啊”…
帅念祖拿了一颗麻将棋,往计有功的头上敲了下。
现在就算帅念祖把整张麻将桌抬起来砸计有功,计有功也会感谢他的! 计有功感激涕零的看着帅念租。“堂主,我知道错了,我马上回酒店去!”
因为曹健上次带人到酒店闹事,为兔又有同样的事情发生,这阵子,帅念祖几乎每日都要到酒店亲自坐镇,他当然也得跟进。
“他没有错,是我要他留下来陪我打麻将的!”
裘琏可不想把自己的罪过推给别人,她很有义气的挺身而出。
“喂,计有功,别走啊,你那二万伍仟块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