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我!我是处女,我是处女,不要过来,不要——”
帅念祖站在客厅的沙发旁,呆愣了好半晌,他风头看着手中拿着印有kitty猫图样的粉红色小棉被,嘴里咕嚷着:
“处女就不用盖棉被吗?这是什么歪理?”
那是不是说,睡觉时有盖着棉被的,就不是处女了?
咦,这个理论怎么怪怪的!
在他犹豫要不要好心的帮她盖被子时,躺在沙发上的裘琏突然醒了过来——
当袭琏看见他就站在她身旁不远处,不免惊惶的问:“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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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棉被,要盖不盖随便你!”他把棉被丢给她,自己则坐到另一张单人沙发椅上。 自己八成是吃错药了,才会发好心想帮她盖棉被!
火凰都不理她,那他理她做什么?还口口声声嚷着她是处女,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害他一个大男人,拿着一条粉红色的Kitty棉被呆站在客厅,万一有人闯进来看到,那他帅念祖的威名不就毁于一旦!
裘琏拉着棉被,将自己的身体,从脖子到脚底,紧紧的密盖住。
当她发现自己是睡在沙发而不是在床上——而且桌上的手提电脑,萤幕还开着……
她慢慢回想起昨夜的情景……
她冲上楼要和他说清楚有关于当他情妇的相关条件,谁知道他竟一躺下就睡得像一头死猪,叫也叫不醒……
于是,她只好摸摸鼻子,拾了手提电脑,转身下楼来……
想想,他和她上床的时间,是可以错开的!
晚上她熬夜打电脑,他睡觉;早上他出门,她就去睡觉
所以,昨晚她便坐在沙发上准备写稿,谁知她写得,‘诱情保镖’,已发展到该有情色的场景……
对于‘情色’,她可是一筹莫展,想了老半夭,也不知道该怎么写,索性就躺下休息,谁知竟然不小心地睡着,而且还做了一场春梦……
一定是她对当‘情妇’这个角色,太紧张的缘故,所以才会做那种可怕的梦……
是说,那梦境也太真实了点!
“你在笑什么?”她从眼角的余光,瞥见他在偷笑。
“没什么,原来处女也是要盖棉被的嘛!”看着她把身子盖得密不透风的,他不禁尧尔。
“处女!”
“不要碰我!我是处女,我是处女,不要过来,不要……”他学着她梦吃的嚷叫声。“拜托,请你以后睡觉时,嘴巴拉紧一点,不要再播报新闻了!”
“你……”
裘琏又羞又气,坐起身,怒瞪着他,赫然发现他正在解开皮带。
“你……你要干嘛?”惊魂未定,心悸犹存,他的举动,让她的反应过度敏威。
“早餐吃得太饱,想把皮带放松一些……没犯法吧!”帅念祖回睨了她一眼。“大惊小怪,没看过男人拉皮带吗?”
顿了半晌后,他拍了一下额头:“噢,对不起,对不起,忘了你还是处女,当然没有机会看男人拉开皮带……”
“帅——念——祖!”
裘琏从齿缝间,进出他的名字来。
“对不起,没空陪你磨牙了,火凰还在外头等我呢——处女裘琏,再见喽!”
说完,帅念祖一溜烟的不见了人影,独剩裘琏咬牙切齿的,朝厅门猛丢着东西。
天宇盟的台中分堂——虎堂,位于市区最热闹的地带,一幢五十层楼高的商业大楼外,镶嵌着纯金制的虎堂两字。
虎字镶在第三十层,堂字嵌在第三层楼,巍峨的‘虎堂’,脾睨着整个台中市。
当太阳光斜照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