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头是会满难过的,可是她想,那难过的感觉应该过几天就会自己好了,也不必太在意。
在他的注视下,原本想打混过关的她,咬了咬下唇,很是不情愿的说着。
“我没忘。”
唉,该记的记不起来,应该忘的却没忘掉……她这脑袋是怎么了呢?该不会是摔下马时给摔坏了吧?
“很好。”他只说了这两个,便不再出声。
低着头的红儿觉得奇怪,正要抬头一探究竟时,檀口却突然教他那强硬的唇给封住。
他这全然没有预警的动作,让她吓了好一大跳,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已经成了禁脔,完全动弹不得。
李缘在心底下定了主意,这次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再让她自他手下逃开了。
他要将自己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版上!
红儿睁着眼,看着李缘那张突然放大好几倍的俊脸。当她的唇被他霸道、不由分说的给吻上时,她的心里浮现了这几日唐瑛常在她耳边叨念的话。
“不……”唐瑛说,她若是再让李缘给“轻薄”去了,那她的贞节就岌岌可危了。“我们……不可以。”
她人弱力微自是敌不过李缘那健壮有力的身躯,他那一双铁铸似的双臂,紧紧地缠绕着在她的腰间,让她再怎么挣扎、再怎么使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使两人紧贴的身躯稍稍的分开。
她的抵抗让原本已经打定主意要拥有她的李缘相当的恼怒。
那日在书房的她,虽是十足的青涩、或许有些儿个被动,但是她的反应却是无比真实、甜美,教他无法抗拒她的甜美。
但是,现在的她,承认爱上他的她,居然兴起反抗他的念头?,
他不必想也知道是谁在她耳边乱嚼舌根,但是他现在没兴趣将祸首给纠出来,好好的警告“他和她”,他现在想要的是将她给压在身上,做出礼教绝对不容的事。
她的反应虽然青涩,但是她的回应却足以教任何一个自喻圣人的男人发疯!
老天,她绝对是个可以将一个好脾气的男人气死的女人,但同时的,她却也是一个男人最渴望拥有的女人。
她的肌肤、她的气味、她的体态,天生合该是为了他而打造的。
既然她对于自己所属为何弄不清楚,那么他就要帮助她看清楚事实。
只有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不论在她的心里、脑海里,他都要成为她唯一而独特的存在。
“谁说不可以的!”李缘霸道的说,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
他的气息沉重,双臂更加的收紧,紧到他可以透过那轻柔的布料,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
“是瑛姐姐……”他男人的气味将她整个给围绕住,让她的声音充满了不确定性,而她的抗拒亦不像方才那般的激烈。
她只是被动的让他给拥着,利用他的身躯,支持着自个儿的重量。
其实,她也弄不懂唐瑛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她,绝对不能再与李缘有“肌肤之亲”。
贞节?真有那么重要吗?!好像没有吧。
她记得以前邻村有个经年守寡的妇人,整天愁眉苦脸的,好像每天都有什么不得了的惨事发生似的,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爹告诉她,因为那妇人在为她死去的丈夫守住贞节。
可是在她住的村里,有个也是死了丈夫的妇人,在丈夫死了不到半年后,又嫁了个新丈夫,她看那妇人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怪了,为死去的丈夫守住贞节的人,生活得很痛苦;而没为丈夫守住贞节的人,却过得很快乐?
这笨蛋也知道,守不守贞节根本不重要啊。
既然如此,那么瑛姐姐为什么又要她守住贞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