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去理会你们这场比试,所以——”
“所以?”李缘倒要听听他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所以,小弟擅自替您安排了几位扬州城里有名、难缠、难追的绝色美女数名到寒舍与李兄您会面。”开玩笑,他可在李缘身上下了万两赌注,要是不狠狠的赚它一笔,怎成。
“石奉天!”李缘听到他说的话之后,气得差点拂袖而去——这家伙不禁利用陶亭四君子的比试替自己赚钱,这会儿居然还充当起老鸨,替他找起姑娘来了。“你难道不知道我此行极为机密,不得对外透露,你居然还敢拿着我的名字到外招摇晃骗,你……”
“李兄,误会、误会,我敢说这扬州城里,除了我石奉天本人知道晋王爷本人亲临至此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石奉天就算向天借胆,也不敢误了他的公事啊,要不他一怒之下拿什么国法抄他石家、取他人头,那可是得不偿失了。
“那好,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缘的怒火稍熄,打算听听石奉天还有什么说词。
“李兄你也知道的,扬州城的大家闺秀们莫不以京城的时尚为指标,今儿个我不过是对外头说了几句,我石家庄近日有名来自京城的远亲表妹,要到我府上小住几日,那些儿个爱美的姑娘家,这些日子纷纷拜帖想要求见啦!”
“你说瑛儿?”李缘这会儿不得不佩服石奉天挣钱的本事,原本他嫌麻烦的唐瑛,到了石奉天眼里却成了个赚钱的工具。
不过,李缘不得不承认石奉天说得没错,自从与卢睿、陆、崔苑订下这个比试,他便马不停蹄的东奔西跑,为国事奔走、为公事繁忙。
虽说,他对这比试并不是那么的重视,但既然外头都已经甚嚣尘上,他如果真输了这场比试,那么于里,岂不表示他输了比试;于外,外人岂不真会以为他堂堂的晋王爷真不如另外三人……唉,真是麻烦。
“没错,李兄,就是您的表妹。”石奉天见他有松动的迹象,打铁趁热以期得到他的配合。“你想想,你不需要曝露自个儿的身份下,办皇上派给你的正事,也如果顺利的话,还可以同时完成你与另外三人的比试,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李缘沉思了会儿,终于决定——
“好,就照你的意思办,不过,不可过火。”
“红儿,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唐瑛放下她最爱的前秦列传,对着同样也是拿着她的爱书的红儿如此说道。
“奇怪?”红儿自书里抬起头来。“哪儿奇怪啦?”是啊,怎么样奇怪呢?
自从她们来到这石家庄后,每天吃的、喝的全有专人张罗准备,她和瑛儿姐姐只要负责被人伺候,其他啥事全都不用做。
这样的好日子,简直像是梦里才有的,她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会觉得奇怪呢?当然啦,这几天来,她还是没忘记李缘要求她的事情——努力的想起自个儿的姓名、住处之类的东西。
她的确很想努力的想,可是这里每天都有许多好玩的玩意儿、好吃的东西、好看的书,她每天就光忙这三项,就深深体会到光阴易逝的道理了,哪还有空闲去想她到底叫啥名字呢?
其实,她是这么想的,如果老天爷要她记起一切,也许哪天她起床睁开眼,她就全记起来了,根本连想都不必去想嘛。
有了这等想法之后,红儿很是心安理得的,每天陪着唐瑛玩球戏、双陆……这些有趣的游戏。
“自从咱们来到石家庄后,缘表哥就开始不见人影,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唐瑛血液里的冒险因子开始了起来。
“会吗?”红儿倒觉得李缘不在最好。
其实,她并不讨厌他,真的,虽然他每回见着她,都好似她是什么大害虫的,巴不得早点甩掉她……不过,她真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