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有温度与感情。
“凭你爱我、凭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她的态度让他心慌了。“凭……你腹中怀了我的孩子!”宁沁闻言,背脊一挺,眼神顿时冰凉得有如寒冬腊月。
听到宁沁怀了项毅飞这个大恶人的孩子时,荳儿宛遭雷极,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老天,她不在公主身边的这段时日,公主到底怎生的被虐待啊?
“你要敢强行带她回去,除非先杀了我!”她护在宁沁身前,怎么也不肯走开。
项毅飞眼神一紧,如同把锐利的尖刀,穿过荳儿娇小的身躯。
“你以为我不敢?”披风下的长剑,随时准备出鞘杀掉任何一个阻挡他的人。
“这事恐怕由不得你。”此时端木遥也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出现在花厅里。
“端木遥!”项毅飞射向他的眼神是复杂的。
“没错,大哥,是我。”端木遥直截了当的挑明了两人的关系。
“大哥?”在场四人只有荳儿,不明了所有事件的前因后果。“遥,这恶人是你大哥?”
项毅飞对于端木遥的声明并无大大反应,因为此刻他的心眼,只容得下一个人。
“我要带回我的女人!”
“这事恐怕不能由你决定。”端木遥实在不想躺膛人这档事,但是他若没有尽心的护住宁沁,只怕荳儿不会与他善罢干休,非将整个后宫给掀了起了来。
“对,这事不能由你决定!”有了夫婿撑腰,荳儿的声势顿时大振。
项毅飞的表情渐露杀气,而端木遥也开始提高警觉,全心戒备,眼前的景况是一触即发。
宁沁在一旁看着,怕端木遥为他所伤,惹得荳儿伤心;又担心他被端木遥所伤……而这情形全是她引起的,也该由她来解决。
“荳儿、王上,”她决定了,这次她一定要与他谈个清楚。“你们让我与他独自谈谈吧。”
“公主,”荳儿闻言花容失色。“这怎么可以,他这野蛮人要是又不由分说的将你给掳去,那岂不是……”
端木遥对于这急转直下的景况,自是举双手赞成,因为他实在不想与自己有血缘之亲的兄长动手——再者,端木遥自觉于他有愧,因此对于他的事,端木遥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
更何况,他发现宁沁与项毅飞之间必定有着不为旁人所知的隐情在。让他们两个自行解决才是明智之举。
“荳儿,我们先出去吧。”
“可是公主……”荳儿摆明了不想走。
“放心吧,我已经在外面部署了重兵,单凭他一己之力,是不可能将宁沁给带走的。”
有了他的保证,在再加上宁沁无言的恳求,她终于乖乖随着端木遥步出了花厅。
富偌大的花厅仅剩宁沁与项毅飞时,她别开脸,不愿再让自己已然做出决定的心志动摇。
在步出天鹰堡的那刻起,她便打定主意,再也不与他见面。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不到月余的时间,他找着了她,同时甘冒被逮风险,直驱西昊皇宫。
她不明白,他难道就这么的恨她?甚至连腹中的孩子也不放过?一知道孩子还安稳的留在她肚子里,便毫不犹豫的直驱仇家地盘?
“是红杏吗?”他惟一会知道孩子还好好的留在她腹中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红杏。“是红杏对你说,我的孩子还没死?”
“谁对我说什么都不重要。”她那漠然目空一切的态度让项毅飞心慌。“我要你跟我回去。”
曾经,他以为只要将她给送走,那么他便能重拾回遇见她之前的心境,将所有心力投注于他这一生以来惟一想做的事情上。
但是,当他带队回天鹰堡时,发现已然失了她的踪影时,他整个人都乱了,那心有如被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