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着红瓦的白屋静立在绿色草坪上,玫瑰与紫丁香开满一院,蝴蝶翩翩飞舞花丛间,清凉的空气中飘着甜甜的芬芳。
凯尔的屋子比想像中还要美丽,江意芙觉得自己好像在作梦,感觉轻飘飘的,仿佛踏不着地面似的。
半晌,她才发觉自己真的凌空而行——因为高大魁梧的凯尔已经抱起她的身子,愉悦轻快地步向梦幻似的屋子。
幸福来得如此迅速突然,江意芙一时竟恍惚了起来。昨夜她还焦灼不安、烦躁不已;然而仅仅一夜之隔,生命却完全改观,仿佛仙女挥动了魔棒,洒落七彩金粉,淡白的世界骤然变得缤纷眩目。
原来,爱一个人并没有那么困难,只要肯打开心扉,爱情便是可遇可求。
江意芙豁然开朗,从前是她把心门拴得太紧了。
凯尔低头望望怀中的可人儿,炙热的血脉膨胀得几乎要爆裂。
他要她!从他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想要她。
两年来,这份炽烈的情欲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无法满足的情欲就像一把火,将他的心烧成荒砾。最后,他死了心,假装自己从不曾遇见过她。调回丹麦之后,他更以为两人再无相见之日,想不到她竟千里迢迢地寻来。
积存两年的相思犹如山洪爆发,凯尔再也无法克制。
江意芙尚未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时,她的人已经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床!?“凯尔……”江意芙猛然惊醒,本能地缩成一团。再怎么没有常识的人,也知道上了床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何况她自己也曾写过好几本香艳刺激的小说。
“嗯?”凯尔冰蓝的眸子蒙上一层迷离的柔光,他边脱西装,边爬向她。
“凯尔……我……我……”她想说自己还是处子之身,还没准备好要做这种事,但话却卡在喉咙,怎么都说不出口。
”噢,宝贝。”见她双颊酡红,眸光羞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凯尔忍不住摸摸她绝美的脸庞,想要征服她、占有她的决心更加强烈。“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他拉直她蜷缩的身体,跨跪在她腰旁两侧。
“不,凯尔,我还没准备好,我还是个……”
他知道有些女人很不干脆,明明急着上床,却还要摆出一副贞节烈女的姿态,要男人低声下气哄她、求她,她才愿意宽衣解带,连带装出一副不得已的哀怨神情。
他见识过各种女人,当然明白江意芙的心理。她千里迢迢跑到哥本哈根来找他,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绝不会辜负她的情意。
他的舌头像小蛇般钻人她的口中,锁住她的舌,使得她几欲说出口的话又被消了声。
她想挣扎,但是凯尔雄壮的身躯像座小山般压住她纤弱的腰肢,她的手腕也被他结实如钢的手箝在床铺上动弹不得。
热情的吻扰乱了她的思绪,火热润滑的舌头挑起阵阵喘息声,她再度迷失在凯尔深情却猛烈的攻势下。
夜已深,天空依然十分明亮。
江意芙云眉低敛,蜷弯着身子坐在床角,覆在她身上的是一件洁白的被单。
一身赤裸的凯尔焦急地坐在她身旁,见她不言不浯、一脸幽怨,他的心痛得犹如刀割。
他再也无法忍受她的沉默,一把抱住她,低头亲吻她的耳朵,
“意芙,我真的没想到你仍然是处子,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这么匆促要了你。”凯尔拧拧眉,懊恼地说。
上帝,他怎么也想不到性感妩媚、风情万种的小野猫竟然还是个处女,虽说东方人比较保守,然而,西风东渐,今日东方人的性观念已经非常开放,尤其在亚洲几个大都会中,性开放的程度并不亚于西方国家。
他在亚洲待了几年,认识的朋友中固然有较为保守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