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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摇头。不对不对,我是想治好你的,是你一直在拖时间。

    “你摇什么头呀?”她点了那只白鼠的鼠头一下,她那么聪明,一下子就给她猜中白灏不出现的原因,它居然这么不给面子,猛摇头!什么意思嘛?

    “你也看到了,我们根本不能沟通。你去跟白灏讲,我跟神鼠没办法沟通,要他出面帮忙。”

    铁珊瑚也失去耐性了,眼见都要天亮了!白灏再怎么忙,也该回房睡觉吧?她可以等他来了再治。

    白灏头一回发现铁珊瑚是固执的,拿她没办法了。只好比手划脚,示意白葆把事情说了,不过白葆也是驽钝,看了半天看不懂他的意思,就如同那天一般,好半天才误打误撞将受箭伤的铁珊瑚救回。

    “你看你看吧!连你都不能跟它讲了,我哪有办法?噢……痛!你怎么可以咬我?”铁珊瑚话还未说完,手指便被白鼠给咬了一个血口子,见自己又流血、又创造出另一个伤口。

    要不是顾及形象,她早变成老鼠跟它对咬了,看是真的老鼠厉害,还是她比较厉害?

    “王上八成是要你回去床上给他医治吧?”白葆还是看不懂白灏的意思。

    “它把我咬伤了,我要告诉白……你说什么?‘王上八成要你回去床上给他医治’?”她停顿了下,重复著句子,感到有哪个部分是她所遗漏的,似乎,她忽略了什么。

    “呃……我的意思是……”白葆搔搔头,望向白灏。王上身上是湿的,似乎是气急败坏之下所造成的。

    告诉她,我就是白灏。白灏比著手势。

    “你的意思是什么?”铁珊瑚朝著白葆走近,同时感到掌心上的湿润,她垂头看了湿处,发觉这只神鼠淌著汗,浑身都是湿的,像是要告诉她什么。

    “是……王上,奴才看不懂你要说什么,奴才去找太医……”

    就是这么一句,还有白葆的眸色总是低垂著,教铁珊瑚突地懂了,她将整件事情连贯起来之后,脑子有如茅塞顿开——

    “慢著!”她叫住了白葆,“你是说白灏就是它?”

    “不不不,奴才没有说!”白袜忙撇清责任,摇头。心想完了,事情没如王上的交代,他又要被派去守宫门了!

    而铁珊瑚压根儿没注意他,水眸直勾勾地看著她掌心上的白鼠,它是连连点头。

    她宛如被什么东西震到了般,忙甩手,惊异地瞪著掉到地上的“神鼠”。

    “你是白灏!”她反覆问了一回,“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直见那只“神鼠”又点头,她不信,又问了一次,“是白灏就叫两声;不是就叫四声。”

    “吱吱!”珊瑚在把我当猴子耍吗?白灏在心里问道。

    霎时这两声老鼠叫就像魔鬼的叫嚣声般可怖,也让她无法再骗自己了。

    震惊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她煞白了脸,她竟然……竟然跟老鼠接吻、抱抱?

    老鼠都很脏耶!就算眼前这只看来很干净,可是它们都钻地洞、爬水沟、吃剩下的食物……

    想到这里,铁珊瑚愈想愈恶心,素来就爱干净又吹毛求疵的她著实无法忍受,她重拍手的两侧和掌心,像除去脏污般,边还喃道:“怎么办?我怎么会……啊!”

    一时羞极攻心、呼息岔了,一个翻眼,她昏过去了,恰恰倒在白灏的鼠身上,差点儿压扁了他。

    跟著,一场混乱又开始了。

    他由她的身子底钻出,指这指那、比手划脚要白葆抱她上床。白葆现在知道要怎么做了,救人要紧嘛!

    白灏呢?他心底又气又急,怎在她昏倒的时候未能及时抱住她,又要旁人接手呢!

    是以,赶紧娶妻生子以化解他变来变去的念头,又在他体内急涌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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