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你想杀我的仇。”附带一条,还要她没留下疤痕才算。
“我没看到呀!而且我也没有要杀你的意思,真的。”白灏强调,那天射到她没多久,他就变成老鼠了;而且忙著处理她的伤口,谁有空去注意什么玉镜!
“没有才怪,不然我的伤哪里来的?敢做不敢当,真是可耻!再不承认,是要我把伤口露给你看吗?”还敢狡辩!
“如果你要露,我不介意。”白灏不自觉地喃道,满脑子都是刚才她美丽诱人的赤裸。
“好,我就让你哑口无言。”
她扯开被单,白色的被单落及腰部,白灏呼吸一窒,视线落在她的雪脯上,如果贴近那儿,是不是像线球般触感绵密、舒适呢?
那挺立在最前端的红莓像待人采撷般,教他起了一抹摘了、吃掉的想望……
老实说,他有几个陪侍的女人,没有一个像她拥有这样完美又找不到半丝瑕疵的雪肌,更甭提会让他有不一样的欲望了。
“你自己看,这么长的一条像毛虫似的,若是留下疤,要我以后怎么见人呀?喂!你在看哪里呀?”铁珊瑚嘀咕了半天,见那人没有反应,这才抬头望向他。
那个人类竟然盯著她的胸脯看出了神。
啪!一记力道不轻的耳光,就这么地巴上了白灏的脸颊,然后以飞快的速度把被单抓了起来。
“色胚!”她啐骂。
白灏没想到她动作这么俐落,一巴掌这么不客气地赏了过来,还迎接著她娇怒的眸光。
“我不是故意的。”老实地先道歉,或许可以让她稍稍消气吧?他想著,也这么做了。
一时倒也忘了要教训她的大不敬之罪。
不过他是鼠她是狐,大不敬好像只有对同族人才有用吧?也难怪她根本不甩他了。
“那就是蓄意的了!”她眯著水眸,亏她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居然上了人类的激将法,把被子掀开……
从现在开始,她不再相信这个男人说的每句话了!她提醒著自己。
“都不是。”他当然知道她有伤口,套句她说的话,那是他射出来的呀!
听她左一句留疤右一句玉镜,毋需多想也知道她是个极为注重样貌和体态的人。不过,这个箭伤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自有办法,眼前最重要的是,怎么化解她对他的敌意?
莫名地,他就是因为她的敌意而难受,他是真切地想与她交上朋友,交换一下变身的痛苦经验呀!没想到,她却下接受他。
不过这也得怪自己,一对鼠眼自有意识地往精采的地方看,坏了初初萌生的和谐……
“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找玉镜了。”懒得理他。
“等等。”他抽回心思,拦道。
“干嘛?”
“你要镜子我这里有铜制的,可以吗?”
“你有镜子?不早说,还不快去拿来,本姑娘勉强先用一下。”总得先把头发梳理整齐再回族里吧!就算要被娘亲骂她私自下山,也得保持好仪态。
不然第一名狐服仪不整传出去,能听吗?“对了,顺便送几套深绿色的衣衫过来给我选。”
白灏见她一副比他还尊贵的态度及语气,心猜想她定在狐族里身分高贵,否则不会如此。
可眼下留住她要紧,他暂时不理会她的态度。
唤来了宫女去取她要的物品,在等候的同时,房内静谧无声。白灏先咳了声,主动打开话题,“我们都聊了一会儿天了,我叫白灏,你呢?”
“白耗?确实我们是在白白耗费时间。”她又不想跟敌人认识。
“不是那个白耗,是灏气的灏,广大无边的意思。”
她想应他一句不关我的事,但想想第一名狐岂是如此没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