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吗?
「好啊。」她笑著回应。「真的可以?」
「嗯。」他笑著点头。「没办法,我的狗真的太色,只好任你方便。」
她露出大笑容。「你的狗真的很色耶,只怕他前前後後配过很多次种,搞不好随便一只狼狗都可能是它的後代。」
「嗯。」他加深微笑。扬手轻抚她的脸,跟著又搭上她的肩,霸道地将她挪近,不论她心灵上是否已准备好依赖他,他要她的身体先适应。
她扬首望他,像是研究他,也仿佛在考虑什么,心里打不定主意,只好咬唇发呆。
乔宾才想阻止她这般自虐行为,电话响起,只好靠边停,接听来电。
「乔先生,是我,木新。」
「嗯。」他应了一声,转头见到她好奇的脸,连忙给她一个微笑。
「张保山今天没去医院,但是……」
「嗯,请继续说吧。」乔宾听出李木新的口气,隐隐觉得不对劲。
「他刚进了警局……」
「什么?」乔宾讶异万分,说完才发现自己音量提高了,足以让她不解好奇至极点,只好摇头又微笑。
「很奇怪对吧?!而且他还喜孜孜地走进警局,又不是卖便当去收钱,哪有人进警察局会摆著一张大笑脸……」
「他人呢?」
「还在里头,我觉得很奇怪,所以先——」
李木新话还没说完,又有插拨进来,乔宾将手机拿到眼前一看,是喻子楠。
「木新,我有插拨,你先等会。」乔宾按了个键,就听见喻子楠的声音。
「乔子啊,你猜猜有什么事来著?」
嗯。「是不是P开头的地方打电话找我?」她在身旁,乔宾不想让她听见「警局」两个宇,只好以警局的英文字首代替。
「P?」喻子楠楞了一会,但与乔宾十数年交情让他随即意会。「不方便说是吧?那就听我讲。的确是P没错,但你只说对一半,他们打电话来,礼貌地请我去一趟。」
「你?」乔宾又一愣。
「是啊。」喻子楠话语里带笑。「嗯……他们是怎么说来著……嗯,说有人指控我诱拐未成年少女。」
「嗯。」乔宾应了一声。
他先前早猜想,昨夜李木新跟丢的张保山,或许一路由医院跟踪她到住处,还抄了车牌,所以才会喜孜孜去警局报案,想以报警求和解金吧?哼!难不成还出於父爱?
又想,张保山真的跟到她下车?还跟到近处?他怎么没瞧见?虽不知张保山长相,但想对方若行迹可疑,自己应该会注意到。
本就是这么猜想,喻子打电话来时他再也不怀疑。只是听喻子一讲,才又想起,昨晚他赶著带狼子学著接她,车子是停在大门外巷子,想不到张保山抄错车牌殃及无辜。
带著车牌号码去警局报案,说女儿人被这车主诱拐。嗯,挺聪明!但怎么迟到现在才动作?难不成张保山先回去想说词排演,或是乾脆先睡觉作美梦一番?
「你『嗯』一声是代表你知道?还是你仍在错愕当中?」喻子楠很体贴乔宾的处境,以选择题问法问著。
「前者。」乔宾带笑回著。带笑是为她,她脸上有探询。
「嗯。」喻子楠也回他一个应声,又道:「所以呢,我现在要去应P他们礼貌的召唤,还要叫承远这大律师一道。你呢?要我先去,还是我等你?」
「先打电话给承远,然後等我一道。」
「好。」喻子楠应著,又说:「乔子啊,容我打给承远前再说一句。」
「嗯。」
「麻烦你先把怒气消一消,你声音太平静了,我知道这是你想打人的前兆。该怎么说呢?某人渣要告我们怎样,那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