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舒服呢?”
她露出笑。“还好,只是气一时上不来而已。”
无赦见她气色不错,两颊是淡淡的嫣红,不似过住的惨白,也因热气而流下汗珠来,怎么也不像那该死的算命仙说她命数已尽……但心中总有担忧啊。
“我饿了……咱们……”众醒转移他的注意力,往四周瞧了一回。“我长这么大,还挺少在外吃,咱们吃豆腐汤,可好?”她指着小小的豆腐店铺。铺子干干净净,有几分亲切感。
“好。”难得听她喊饿,有胃口已然是件好事。
“又……又要吃素啊……”青慈小声的叹息。
“这叫积阴德,你懂不懂?”小福说道。
“积阴德?啐,我要积什么阴德?有青仁这家伙帮我积就够了,对不?”抛了个眼给青仁,贼笑又起。
就算是纯真少女,不懂世间太过复杂的事,但相处数月来,也能隐约察觉不对了。
青慈老爱跟青仁勾肩搭臂的,这是无所谓,可是用言语逗青仁,这其中就有点儿了。暧昧不清,让人觉得好像……好像是──
“闲话少说。快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咱们爷没跟那妓女燕好?”
“什么妓女啊?”小福嗽起嘴,瞥见青慈又搭上青仁的肩,青仁却不再拍掉。自从三个月前他为青仁受了伤后,青仁对他就“百般忍让”。
“就是我从妓院带回来的姑娘,记起来了没?那时寨里兄弟……不不,我已不再承认他们是兄弟了,他们是山贼啦。他们不是每过一时辰,将她的双手双足送了过来?”犹记头子第一眼瞧见时,以为是孙姑娘的双手,整间客栈几乎被他的狂怒给震翻了。
一想起血腥,小福就抖了抖身子:“你说她?那问我可就知道了。便宜的客栈,墙当然也薄得不像话,隔壁什么声响都听得见,小姐也听见了,她还直掉眼泪呢,就听见头子跟那妓女说什么……”见青慈专注倾听,忽道:“你这么想听?行,可是你得离青仁大哥远一点。”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们都是男的啊,靠这么近……当然不妥当啦。”
青慈的眼睛飘了飘,又贼笑:“咱们靠这么近是有理由的嘛。”勾在青仁肩上的手肾滑下,落到青仁的腰间。
青仁一怔,正要推开,青慈却狠狠的搂住不放。他虽矮上青仁一个头,力道却大他好几倍。
小福吃惊的瞪着他们。
“因为……我们之间的感情啊,就像是爷跟孙姑娘一样,所以,你死心吧,小福,哈哈哈……小福!”青慈连忙左脚一勾,勾起她吓昏的身子。“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经吓啊?”
“无聊。”青仁低声说道,青慈正要说:“谁无聊了?”他的话可有几分真实,忽地传来一声低叫:
“众醒!”
青仁、青慈一惊,连忙跑上去,瞧见豆腐铺子有名圆圆胖胖的少妇抱住众醒,那模样彷佛泰山压顶,压得众醒喘不过气来。
无赦见状,推开那名美妇,轻轻拍了抽众醒的背,让她顺气。
众醒喘了几口气,才抬眼注视她。
圆圆胖胖的脸蛋依稀可以看出是:
“三……三妹!”她脱口道。
“当然是我。”孙众善笑咪咪地端了几碗豆腐汤到铺子后面的内堂,含泪瞧了众醒一眼。“我还当这一辈子……再也瞧不见你了呢。”事实上,见到亲姊,除了欣喜之外,尚惊讶她还活着。
“嗯。”众醒微微一笑。见无赦接过豆腐汤,小心的端到她面前。“方才在铺子前的是妹婿吗?”
“是啊。你以前体弱多病,别说是大门不出,连闺房也难出一回,自然是没瞧见过他。他人好心肝。又脚踏实地,当年咱们是身无分文的来这儿,十年了,他的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