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候着待传,却留娘娘一个人与荣定王爷在一起?”
说穿了,他就是嫉妒——他嫉妒那个与他同胎双生的皇弟!事实上,当她在他怀里晕了过去之后,他便已经后悔说出要将她贬至冷宫的话……
只是,君无戏言,已出口的成命,岂有收回的道理?为此,他只好按捺住想见她的欲望,只是让人向他每天回报她的状况,以解相思之苦……
可没想到,不过几天的光景,她那儿便出现了别的男人!不是他不信任自己的胞弟,而是,他就是无法忍受,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谈笑风生,却将他这个思念她至极的夫君,给抛诸脑后!“好,那你说说,荣定王爷每日都在慈净院待上多久?”
“启……禀……王……上……”
丫环心知她将说出口的答案,肯定会让王上更加生气,可她又不能在王上面前撒谎,要不然日后给查出来的话,可是死路一条啊!“日出即至、日落方去!”
“好个日出即至、日落方去!”端木遥的嘴角噙着一丝算计的冷笑。
“好啊,忍,看来是本王让你太闲了,才有时间天天到慈净院消磨一整天!”
没错,该是给他这个孪生弟弟,另外派个差事的时候了!豆儿今早一起,便到书房拿起棋谱,详加研究,希望经过一番努力,至少能蠃端木忍一盘棋,好报连续五天皆输的耻辱!当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时,头也不回地说:“王爷来得正好,我今天已经想出招数,要来破解你的棋局了!”
“很可惜,来的人恐怕不是你的王爷!”端木遥犹如自天上下凡而来的神值,气态威仪地站在书房门口。
豆儿见到来的人,居然是让她分不清对他的感觉是爱、是怨亦或是恨,却又每在午夜梦回之际梦到的男人——端木遥。
“你来做什么!”她别开脸,故意不看他。
在内心深处的一小部分,因他的出现,让她的心忍不住往上扬,可那话一出口,却是酸涩无比。
“这里是我的皇宫,难道我不能来?”
她的反应,泼了原本一心想要见到她的端木遥一身的冷水,那热切的态度,也在见到她的瞬间化为乌有!“当然能来,这里是你的地盘嘛!”她冷言道:“不过,王上,您可能忘了,我可是让您给贬降至冷宫来的弃妇,您不觉得您走错地方了吗?”
“你……”她的话彻底激怒了端木遥!“放肆!”
常人只要他一板起脸,全都噤若寒蝉,就怕惹怒了他……
可豆儿天生的反骨,教她在面对他时,全然不知要以柔克刚,反而是激起他前所未有的怒气!在平时,凡是胆敢惹怒他的人,就必须尝到惹怒他的后果——轻则,流放边疆;重则,丧命!他眼前这女人的行为,简直已经到了无法五天的地步了!可他却无奈地发现,对她,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那三个欺骗他、同时联手欺负宁沁的女人,若不是有朝中大臣力保,早就发配边疆,充当军妓,岂止是逐出宫门,永不得返的小处分而已“臣妾不敢!”
豆儿假意地低着头,那话中,一点也没有“不敢”二字的成分在!“你……”端木遥怒目以对。“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王上!”“当然有!”她依旧是低着头回话。
“抬起头来回话!”
豆儿顺从地抬起头来,可眼珠子转呀转地,怎么就是不肯看向他。
他一气之下,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眼神狂乱地注视着她:“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气疯了,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对他!向来,只有女人上前来屈意奉承,对他的话百依百顺,只盼得到他的注意、欢心……
可她……一想到这里,端木遥便觉头痛!她,宁沁,东琰公主、西昊王后,他端木遥名正言顺的妻!居然事事不顺他的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