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还在你那儿,我不带你去行吗?”他若带女偶去交差的话,只怕会引起更多不必要的纷争与麻烦。
习咏歌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的怀中一看,讶异这个背包仍在自己的怀中,没想到经过昨夜的熟睡,背包竟然还在她身上?!
她倍感讶异地看向卫知言,对他的为人有更全新的见解,她一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没想到他竟然没有趁她昏睡之际强将背包抢去,也遵守自己的诺言,他真的如他自己所说的,是个好人。
而她却处处误会他,甚至一再地无理取闹,进而不断地冒犯他,想来,她真是为自己的少不更事感至汗颜不已。
见她一直没动静,卫知言不禁眯起眼看着她愈垂愈低的头颅,完全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怎么了?”
“对不起……”她无颜见他,一直以来都是她小心眼地看待他,就连他的解释也一再地扭曲,而他对待一个任性的女人却是无比的宽容……
刹那间,卫知言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直到瞥见她微微泛红的耳根,这才证明他的听力没有出问题,但自昨日来所受到的不平等待遇令他心生捉弄之心。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他存心报一掌之仇,坏坏地反问。
习咏歌难为情地抬起头看向他,羞愧之情转化成红潮在她脸上窜流,无法安抚一颗慌乱的 心,再望进他那双带着戏谑的眸子,她的心更为之一凛,有种难以面对他的窘困,“对不起 。”
“这一次清楚多了。”而他的气也消了差不多,“如果已经有精神道歉了,那就赶快下床梳洗吧!从这儿到哈奇尔需要一点时间,我们得赶快出发。”
“嗯……”她胡乱虚应一声,不解为什么会难为情地不敢去迎视他的目光?
她甩甩头,将这种奇妙的感觉驱之脑后,不愿再给他多添麻烦的快速下床梳洗。
看着镜中充满朝气的自己,她有种莫名的激动情绪,在她心底仍抱持着一丝希望,一丝可以寻得父亲下落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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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过早餐后,卫 知言在村内雇了辆车,让他们可以免除长途跋涉,以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到达了哈奇尔村。
当他坐在车上看着冗长的道路时,不禁佩服起昨天自己的脚力,居然还可以撑着疲惫的身躯一路奔到萨玛村,看来他应该有资格去参加世界杯的马拉松赛跑了。
不过,昨天的事他可不愿意再经历一次,为了保命长寿,他衷心希望剩下的归途不会再有不好的事发生。
看着飞逝的景色,习咏歌的心情是复杂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现在的感觉,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吧?
她期待今天可以找出那个委托者的真实身份,期望可以从他口中得知父亲的下落,而她所害怕的是,这一次又会是一头空……
“你在想什么?”同样坐在后座的他,将她忧虑的神情看得更清楚。
习咏歌猛一回神,“没什么。”语气中隐含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无奈。
“又在想你的父亲?”她的脸上写得一清二楚,看似坚强的她其实非常脆弱。
她顿时无语,只是静静地将眼神放在沿路的风景。
卫知言多看了她好几眼,静默不语的他看起来多愁善感,带着哀愁的侧颊隐隐可见她不经意泄露的伤感情绪,年纪轻轻的她不该有这些烦人的忧愁。
“你父亲很了不起,在他发现了黄金泥偶后,便一直以守卫黄金泥偶为己任,甚至为了研究黄金泥偶正确的年代历史,不惜放弃在台湾的高薪工作,带着研究人员跑到这里做研究,他是个了不起的学者。”
“是啊,他什么都没有,就是有这一股傻劲,连我这个独生女一年都难得见上他一回,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