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哈啾、哈啾!”
准时踏进办公室的程天依敏感的鼻子开始运作。不用说,肯定又是什么过敏源让她的鼻子受不了了。
古龙水的“臭味”!真该死,是谁擦这种熏死人的玩意儿?
“哈啾、哈啾、哈啾——”
她双手捂着鼻子,冲进可疑的气味来源方向——相连的办公室。
“是哪个粗心的家伙,打翻了一桶古龙水?”程天依大嚷道。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泼妇?”男人冷冷的轻吼。
程天依睁大眼,终于看清楚坐在红木办公桌后的男人——很可能是她的头顶上司。
男人脸色难看地瞪着她,一身铁灰色的高级西装衬出他高尚的品味。
“仇……先生……早……”程天依抖着声道。
她不是一个会忍气吞声的人,可为了饭碗,她也懂得为五斗米折腰的道理。
“你是谁?”一样不悦的嗓音。
“我是新来的秘书程天依。”
她的手仍捂着鼻子,以至于讲出来的话像含着卤蛋般模糊不清。
“你的鼻子怎么了?”仇法烈不解地问。
“过敏。”
他听不清楚,一双犀利的黑眸紧盯着她。“把手放下。”
她僵着不动,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眼前这个冰原来的酷男,竟然是她的顶头上司仇法烈。
“我叫你把手放下,你的耳朵是不是聋了?”他嘲讽地道,不在乎是不是带给别人难以承受的屈辱。
程天依犹豫的放下手,然后不礼貌的当着他的面放肆的打喷嚏。
“哈啾、哈啾、哈啾!”没完没了的喷嚏声,逼得她不顾办公室伦理地冲出总裁办公室。
仇法烈皱着眉,眼底浮现一抹霸气。
这个古怪的秘书,居然在他面前不顾形象地打喷嚏,她是不是不想在 汽车混了?
他按下内线电话,“少夫,你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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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少夫知道仇法烈会传他问话,可没想到会这么迅速,什么事这样急如星火?他站在门外理了理衣裳才敲门。
“进来。”仇法烈冷淡的命令。
他抬眼看向杨少夫,“坐!”
杨少夫颔首坐下,恭敬地道:“仇先生有什么指示?”
“那个女人是谁?”他指了指相连的门扉。
“程小姐是新来的秘书,顶替嘉文的位置。仇先生是不是觉得天依不适合?”
杨少夫在仇法烈身边做事差不多有三年的光景,他一向尊重老板用人的习惯,在一些敏感的人事问题上,他不会先斩后奏,唯独这一回。
“为什么用她?”
“天依文书资料处理得不错,人又细心,与客户互动也还行,会是一个优秀的秘书人才。”杨少夫冷汗直冒地说。
要不是为了还爱忻人情,他真的不想自作主张,挑个未经主子同意的秘书。
“她一看见我就没礼貌的猛打喷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以手指关节敲着桌子,发出威吓的声音。
“也许……是感冒了吧!”
“感冒了还来上班,她想传染给谁啊,何况现在SARS正在大流行,她有没有分寸啊?”
“我会注意她的身体状况,若是发烧超过三十八度,一定会叫她离开公司。”
仇法烈挑起眉,“她是你的朋友对吗?”
杨少夫咽了下唾沫,困难的回答:“有些间接交情,不是很熟。”
“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人情关说进 汽车的用人方式。”他直指杨少夫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