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水宇文如此强烈的独占欲,席梦不得不再次躲开,而最好的去处就是去找冷廷风。十年来冷廷风从没间断地守护着她,那份浓于亲人般的情感教席梦不能割舍。
昨夜她随水宇文回到悱居,失去理智的他硬是将她给拥在怀里,她再次度过了与他同床共枕的一夜。
不知从何时开始,只要她稍稍有了反抗的动作,水宇文不再以言语吼她,而是要她不能拒绝地与他同床而眠,可也仅是同床,因为他除了搂紧她的身子,吻她及抚摸她全身外,不会再有其他蝓矩的动作出现,只是,光是这样的亲昵举动已让她觉得心悸不已,若是她再反抗,那么接下来可能的后果是被他给压在床上。他的目的似乎只是要她感受他,而不是真打算占有她的身子。
因为昨夜同床,所以在她颈上有着几处不为人知的红印,那使她身子发烫,想要除去又无法除去的痕迹一直在重复着。
而她发现,自己由一开始的排拒到昨晚的痛哭,似乎反抗已不在有了。她痛哭是为了自己竟然不再为水宇文的亲昵而感到恐惧,那结果告诉她,她已逐渐接受他和他对自己的感情,可这不是她所要的。
“为什么哭?”水宇文在她脸颊上尝到咸咸的泪水,那使他停下所有的动作抬起头。
“不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今晚的水宇文想要伤害她,如此明显的念头今她清楚地感到恐惧。
“该死,你为什么永远令我失去理智!”
“宇文……”
“别开口,”水宇文翻身将她给搂进怀里,不打算继续任何话题。
“我……”
“除非你要我继续,否则别再开口了。”
这是夜里最后的声音,而后她只是沉默地躺在他怀里,任他拥着自己人眠。
黑暗里,她想着这十年来的种种,说她对水宇文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起码她知道只要有事,她第一个会找的人是水宇文,他的强壮可以为她挡去所有的问题,而她只要在他的胸膛里静待问题解决;她也知道只要她别一再地反抗他,那么他只会呵护自己而不是伤害她,她更知道水宇文是爱她的,那份爱只会有增无减,只是她故意视而不见罢了。
直到今早,当她醒来时,依着水宇文的自己竟全身欺在他怀中,那不自觉的亲昵举动使她惊慌地想逃。
趁他还陷入睡梦中时,她悄悄地换了衣服离去,不愿再多瞧一眼那张熟睡后没有防备的英挺面孔,那似乎也开始吸引她的目光,这情形是以前从未有过的,难道时间真会改变一切,真会教她对水宇文动了情?
“席梦?”
冷廷风的叫唤声唤醒了她。
在她进入冷廷风的住处时,浴室里传来冲水的声音,而她有冷廷风给她的钥匙,所以进入房内并不是问题。
当屋里流泻出音乐声时,浴室里的冷廷风就知道是她。
“我可以待在这里吗?”
她必须好好地想清楚,她的心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不再反抗水宇文?而她至今都还在等着藤士的归来。
“又与宇文斗嘴起争执了?”冷廷风只穿了件长裤,光着上身走出浴室,发上还有水滴滑落。
“我好害怕。”
“害怕什么?”
“我不知道。”
冷廷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害怕对宇文动情了?”在经过十年的等待及互相的伤害后,席梦的心依旧是要开启的,只是时间的早晚罢了。
“我不知道,我不爱他,我怕他。”
“为什么要怕宇文,他如此地深爱着你,你的害怕似乎只是在逃避。”那样对宇文不公平。
“我不是!”
冷廷风向来不过问水宇文的感情,就如同水宇文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