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介绍。”
“你们感情一日千里?”
“真不幸,发生这样悲剧,这件事平息之后,我们会的结婚。”
“他这样同你说?”
“结婚是两个人之间的协议。”
文珊问:“你见过冯咏怡?”
“那个可怜的女孩。”
“雷思聪与她关系非比寻常,你可知道?”
周丽丽站起来,“文督察,我的忍耐力已经很高,你对雷君有歧见,他对冯咏怡很好,但纯粹是同情她,关怀她,是否那女孩心存非分之想,我就不知道了。”
周丽丽脸色已变。
这时,律师已经赶到。
“文督察,你为何缠住周女士不放?”
“因为我不相信冯咏怡是凶手。”
“她已招认。”
“少女受人唆摆。”
周丽丽高声说:“送客。”
“周女士,你若帮雷某制造假供证,你有合谋罪。”
律师说:“文督察我送你出去。”
文珊一挥手,“不用,周女士,请想清楚,雷思聪当晚在什么地方,莫成为帮凶。”
文珊回到拘留所。
冯咏怡很不耐烦,“又是你。”
文珊把小小录音机放桌子上,“咏怡,你听清楚了。”
刚才文珊同周丽丽的对话清晰地播放出来。
冯咏怡整个人簌簌发抖,用手掩脸。
“你为他顶罪,他可是另有打算呢。”
冯咏怡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样子来。
“咏怡,此人谋财害命,是只豺狼,你要自救。
咏怡哭泣,“他说只爱我一人。”
“他只爱他自己。”
咏怡泣不成声。
文珊跟助手说:“通知周女士律师,请他们来一趟。”
律师出现时很不耐烦,“文督察你不可以无休止扰民。”
“请到这边来。”
隔着单方向玻璃,周丽丽看到询问室内哭泣的冯咏怡。
周丽丽怒说:“雷思聪同她没关系,警方别歪缠可好?”
“请听她口供。”
通过音响设备,他们听见冯咏怡轻轻说:“妈妈揭发他与我的关系,妈妈怒不可遏,赶他出门,他很冷静,一直想谈判,可是妈妈绝不饶恕他,他当着我面,用一只铁槌,敲开妈妈头颅,我看到血流出来——”
听到这里,周丽丽仍然说:“少女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她一直暗恋继父。”
文珊轻轻说:“她们母女都不知道,暗地里还有一个你,你们都中了他的毒。”
周丽丽非常倔强,“拿出证据来。”
“请听下去。”
接着,助手低声问:“咏怡,你有什么证据,指你继父与你有关系?”
这时,周丽丽哼了一声。
可是冯咏怡羞涩地形容:“他喜欢开亮灯,他说我的皮肤光洁柔滑,他喜欢看到我陶醉的表情...”
周丽丽突然退后一步。
她像是心脏病发作的样子,双手掩住胸口,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五官扭曲。
毫无疑问,雷思聪对她也说过同样的话。
周丽丽像打败了仗,完全泄气。
她在律师耳畔轻轻说了几句话。
律师沉吟不语。
文珊劝说:“周女士,你是一个有理智的成年人,与无知少女不同,你何必维护雷思聪,你抽身还来得及,如不,她们母女就是你的榜样。”
周丽丽看着律师。
律师点点头。
周丽丽虚弱地开口:“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