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在机场拿行李的时候,不小心将她的结婚戒指给弄丢了,她怕我妹婿骂她,千拜托万拜托我帮她找到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这就是妳那晚见到的事情。
「我妈不用说,妳已经见过了,她十七岁就嫁给了我爸,隔年发现自己不孕,所以领养了我,那年我才十岁。」他的手缓缓上移到她的脸颊,粗糙的指腹爱怜地轻摩她细滑的肌肤。
「回美国的那段时间,明明每天都好累,可一到夜深人静,我就会想起妳,担心妳没有照顾好自己,是不是又忘东忘西了,生病的时候有没有人在妳身边照顾妳,可偏偏我又走不开身,没办法回台湾,有的时候我甚至像个神经病一样拿娃娃当妳来说话。」
姚君佩想起了郑美伶所提到的大眼蛙布偶,下意识,她伸出手圈住他。
她的主动让某人感到非常高兴,「我妈知道妳的事情,说要帮我来找妳,代我照顾妳,我是使了点手段,让妳进入天擎工作,这样我才能时时知道妳的消息,我买下这间套房,还原成那时候的模样,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能让妳知道,我真的很想妳,也忘不了妳。」
他露出一记性感迷人的笑容,但声音却隐含警告。「不准再怀疑我的心意,妳别再打什么把我让给别人的主意,就算等妳爱上我还要等一段时间,我也不管了,这场婚姻我早当真,结婚戒指我也买好了,一个在我手上,一个在美国等着妳,我不允许妳再对这张结婚证书做坏事。」
「才不是这样!」姚君佩突然嘟起粉红的双唇,娇声抗议着。
他坦白的话说得这么感人,今天她也要澄清一件事!「我才舍不得毁掉我们的结婚证书。」
哦?
严灏挑眉,那先前这些撕破的碎片是什么?狗咬的呀?
哼哼!鬼才会信。
「那是让路上的野狗咬的啦!」
没想到她真这么说,严灏表情一怔。
「是真的,我带着这张证书去找房东太太,想跟她说明原委,结果在回家的路上,我买的咸酥鸡引来一群野狗跟着我不放,我吓得把手上东西全部扔向牠们,可能纸上也沾了香气,事后,就成这样了……」她把残骸收集在一个牛皮纸袋里,写完给严灏的信后,她找不到信封,随手拿了一个纸袋装好,却忘了袋中有放东西,这是在离开他十天后她才想起来的事。
姚君佩说完话立刻屏着息,大气不敢喘一口。
头顶传来重重的吐气声,嗯~~他好像挺生气的!
「妳知不知道当我看到这些碎片,心有多疼痛!」就像他喜欢她的感情,被撕成一片片!
结果搞了老半天,那不是她做的。
「灏,对不起嘛!我也很难过证书被狗咬得那么惨,你放心,每一片我都有用卫生纸擦过,没让狗口水的味道留在上面……」
她……她是不是又说错什么话了?
不然,她掌下的肌肉为什么这么紧绷?「好好好,我绝对不会再把它弄坏了,其实你很厉害,很强耶!能把这张纸拼得那么漂亮,一点接缝都看不到……」
「够了,别再提醒我做了多蠢的事!」他抽走她右手上的框架,把她推倒在床上。「我要被妳气疯了,我怎么会爱上妳这么迷糊的女人?」
姚君佩瞠大眼,他说什么?爱她?
「妳那是什么眼神,我只能喜欢妳,不能爱妳吗?」反正她人被压着,动弹不得,可以乖乖任他享受,他惩罚性地往她鼻上轻咬。
「不然,我为什么心里头念着妳念了七年,又为什么因为妳的离开而这么难过和生气?」他的唇移到她的颈间,继续这又痒又疼的咬嘱。「我又为什么这么宝贝这张结婚证书?」
每说一句他就咬一下,又麻又热的感觉一路窜延到她全身,他的大掌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