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还好吧?」龙临渊动作既急切却又粗鲁地想要翻看傅千寻的伤势,但却因为她的闪躲,伸出去的双手落了个空。
那刀划在她纤细的手臂之上,鲜血染上了薄纱,但因伤势不重,他原本紧揪着的心因而放了下来。
他瞪着她良久,才吐出一句。
「妳究竟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瞒?」重复着这个充满指控性的字眼,傅千寻的神情充满了不解。
她有瞒他什么吗?
「从一开始,妳让人误会妳是哑巴,然后再到妳会武功这件事,妳究竟还有什么秘密?」
基本上随着大哥风里来、浪里去,龙临渊现在已经鲜少对任何事感到惊愕的,
可是在亲眼瞧见总是纤纤弱弱的傅千寻竟然会武功之后,他的嘴巴大概圆得可以塞下一粒大馒头了。
她彷佛就像个充满神秘的女人,屡屡都叫人感到诧异。
「我没瞒,那些也都不是秘密,我只是不觉得有敲锣打鼓告知的必要。」她实话实说。
从来也没刻意隐瞒,只是没人问她就没说啊!
这样……很奇怪吗?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用这样含着浓浓指控和探究的眼神瞧着自己,而且还抿唇不发一语。
「你……又生气了?」
也不能怪她这样问啦,因为在和他相处的时候,他的确总是处于愤怒状态,所以她也只能这样臆测。
哼,在她的心里他倒成了小气鬼了,也不想想是谁总是自作主张的擅自决定一切,这能怪他生气吗?
龙临渊下悦的咕哝了几句,然后一声招呼都没打的扯过她受伤的手臂,将那纱袖往上拂起。
「你……」被他的粗鲁弄疼,傅千寻闷哼了一声,两道细柳眉几乎连成了一条直线。
她不意识地想要从他的魔掌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可是却因为他的紧握而只能作罢。
「我……I任由他皱着眉头翻看自己的伤势,傅千寻很想提醒他她自己是个大夫,但嘴才开,立即便引来了他闷闷地低吼。
「闭嘴!」
「可是……」傅千寻再接再厉地想要告诉他,这个伤口她等会儿自个儿处理就行了。
可龙临渊却猛地一把将她横抱而起。
「你干什么?!」虽然称不上是花容失色,但是龙临渊这骤然的举动着实还是让她结结实实地吓了一大跳。
「妳受伤了,我带妳去包扎。」
他理所当然的望着她说,可是……
她伤的是手,又不是腿,这样有必要吗?
「我伤的是手。」她试着提醒她,纤细的身子更是别扭的在他胸前挣扎着。
「我知道!」他没好气的应道。
他当然知道她伤的是手,可是那又怎样呢?
踩着稳建的步伐,他完全不理会傅千寻在他怀中那别扭的挣扎,只是笔直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
就连堡内来来往往的仆佣,不时对这景象投以诧异的神情,他也连理都不理。
那些含着刺探意味的神情,让傅千寻向来雪白的双颊缓缓地飘上了一片红云,她尴尬万分,努力地想要挣脱。
但偏偏他的手却有着强烈的意志,不论她怎么挣扎,都不曾移动分毫。
「你放开我!」终于,在努力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挫败的低呼。
可是手的主人却只是任性地睐了她一眼之后,又继续着自己的步伐。
面对这样固执的他,傅千寻也只能无奈地任由他抱着,直到来到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借居的厢房。
进了门后,他看似粗鲁,实则温柔地将她放在榻上,然后问道:「东西呢?」
被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