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了对不对——”
一群女人趁缪维星和殷寰裕不在的时候,偷偷的将门开了个足以容纳她们视线的小缝隙,在外头窃窃私语着。
要是平常他们在办公室之时,公司里的女职员才不敢踏入这里,她们深怕被缪维星寒霜似的脾气给扫到,毕竟她们热爱缪维星,但又不敢领教他的个性。
所以通常这里是禁地,要不是她们想探察缪维星的助理是谁,也不会冒着被杀头的危险在这儿鬼鬼祟祟的偷瞄。
“是嘛……那人看起来像是男的耶,你瞧他那么高,头发又这么短。”有个女人望着郝欣颖的背影,疑虑着。
“难不成我们的消息来源是错的?”
“但是……”
“你们在干嘛!”缪维星瞥见办公室外的一团人影,他有些愠火,便慑人的盯着她们。
“没——”缪维星的怒声吓得她们纷纷低着头,每个人都面面相觑,深怕缪维星发飙,她们气若游丝的声音飘浮在急冻的空气中。
“没有?”缪维星阴郁的瞪视着怯懦的她们。
“对不起,我们……”
“滚!”缪维星不听她们解释,硬狠狠的喷着气。
这群女人连滚带爬的离开了令她们闻风丧胆的地方,及缪维星欲杀人的眼神利刀。
“发生什么事了?”郝欣颖听见外头的喧哗,探出头问着。
“你都没留意有人在看你吗?”缪维星浑身都是刺的穿过她,走进里头。
“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郝欣颖不以为意的应声,顺道关上了门。
“你是没什么好看的,当你背后被放一支冷箭时,就知道好不好看了。”缪维星寒峻的脸庞浮起一丝莫测高深的神情。
“你什么意思啊!我自知没跟什么人结怨,有谁会放我冷箭呢,那个人该不会是你吧?”郝欣颖消遣着。
“我还没这么卑鄙。”缪维星皱起眉峰。
“你就是这么卑鄙下流——”郝欣颖讥笑着。
从他口中说出这番话,简直是贻笑大方嘛。
“你说什么……”缪维星贲张的肌肉证明了他很火大。
这女人分明是在跟他做对嘛,从第一眼见到他时,就没好脸色给他看,偏偏自己不知哪条神经出槌了,居然将她推荐给厂商,又替她付清一大笔医药费。
想想……这钱花得还真不值得,换来的不过是她的不屑,他就算拿个面包喂小狗,小狗至少会向他摇个尾巴,而她呢只有怒目相向。
虽然他觉得跟她斗嘴是挺好玩的,因为在他面前,很少有人会如此直接与他说话,但是她也太不上道了吧,她难道看不出来他极力在隐忍着不悦。
“我说你卑鄙下流无耻。”郝欣颖不畏惧的喊着。
做什么!以为他寒着脸她就怕他啊……别想了,她可也不是省油的灯,老早就在社会上打滚了,说不定她的祉会历练比他还多,各形各色的人她大致都碰过了。
“你再说一遍——”缪维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来到她面前,铁青着脸睨着她。
“你耳背啊?还要我再说一遍。”郝欣颖不知死活的道。
“也许是因为我还没教训过你,才让你这么大胆。”缪维星恶然的扣紧她倔强的下颚。
“教训我!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当每个人都要对你惟命是从吗?”郝欣颖不屈服于他的恶势力,仍旧傲骨的说着。
“是不用对我惟命是从,但若侵犯到我,就该得到应有的警告。”缪维星加深手指头的力量,让郝欣颖疼痛的紧咬着牙,暗示自己别叫出声。
“分明是无法接受人家的批评,还扯这么多做什么。”郝欣颖瞪着大眼,连同鼻子嗤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