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未婚夫。”
洁昕的头抵著他的胸,实在不敢看他。
“什么时候你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你在撤谎?”
“没有,”她涩涩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仰起头来看他,“青梅竹马是假的,但未婚夫是真的──就是你──在五年前佛罗里达你已经向我求过婚,你忘了。难不成你想耍赖?”
“赖得掉吗?八年前,我的心就被那个臭脾气的农场女主人偷走了。尽管我历经失忆,再和另一个女孩子订婚,她也从来不曾将心还给我。谁教她是那么的吸引著我呢?”
听了他的话。她忍不住主动吻他,“浩扬,我好爱、好爱你,不要生气我曾经怀疑你对我的感情,居然以为你寡情的忘了我们之间的一切、一切,才会衍生这一段段分分合合。但就在我以为自己恨你的当口,我仍是不可自拔的爱著你,你还是那么无可救药的吸引著我。原来,要恨你是如此的困难,爱你却如天经地义一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在你办公室见你把我忘了时,就去发掘心中的疑问,而不是猜疑,也许──”
浩扬先用唇堵住她的话才摇头,“不要责怪自己,就当这是上天对我们感情的一番考验,我们应该要庆幸才对。”
“我同意。走过这八个年头,绕了一大圈,不管是分、是合、是散、是聚,我们终究没有失去彼此,反而,更教我们认清了这一段感情,是多么艰难、得来不易。”
他很自然的以吻认同洁昕的话。
今生能得到这样一份无悔付出的爱,夫复何求?
洁昕能为他带来莫大勇气,回去面对气坏的父锟、河东狮吼的母亲,及一大群亲朋好友。还有随时可能想不开自杀,遭他遗弃的新娘──诗晴。
也许诗晴能够原谅他万般无奈,命运弄人才会造成今天这局面。他实在也很无辜,为了家族,他可以牺牲所有一切,但要他伤害洁昕──他宁可杀死自己。
八年,洁昕为他付出,是一个女人最青春的八年。对她,他除了那份爱之外,还有无限感激、心疼、怜悯与不忍。以她的条件,不难再找一个爱她的男人。她却选择关起心门,一生一世独守一份爱,如此可贵的一份真情,他若再负她,岂不禽兽亦不如?
对他而言,她像个捧在手中的瓷娃娃般,多担心会摔坏、弄破,她是他一生最珍视的。“你这傻瓜,这么痴。”
“只要能拥有你,就不算傻。”
“那你还打算要放弃我?”
她颇委屈的说:“难道你要我和诗晴去争?我不忍心──”
“傻瓜,”浩扬心疼不已,坚强的外表下,她竟拥有这样一颗纤细的心。“不需要的,根本就不用争。你难道还不了解,我是你的,永远都是吗?今生今世,我的心只属于你,和诗晴订婚好多年了,我一直当她是一个妹妹,久不见她一面,我都无所谓,但你不同,你是我的至爱。光想到差点要失去你,我已经心乱如麻了,教我如何忍受在未来没有你的日子?嫁给我吧!你可以出任何问题来好好考验我,但不可以不要我,谁教你偷走了我的心?”
“我的心,又何尝不是被你给偷走?八年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吗?”
“明白、明白,我就是因为太明白,才不愿你再受丝毫的委屈,我光想你这么多年所受的苦,就心疼的要死。”
洁昕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我不苦,今生能得你这一份爱,我有什么苦?浩扬,我曾经想过,如果能让我再拥有你,我愿意用一生来换取,你对我非常、非常的重要。”
“不许说傻话。我们已经错过太多了,只是现在去懊悔已经太迟,不过我们有往后、有未来的每一天,我发誓一定要牢牢将你锁在身边,再也不放你走,你永远都是我的。”
“可怕的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