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他辩解:“你的话实在有欠公平,浩扬被你那个阴睛不定的表姊弄得茶饭不思,一个大男人被她折腾得不成人样,你怎么可以说他一转眼就忘了洁昕?我看是人家一转眼就忘了他,还差不多。”
“是啊!那又怎么样?洁昕又没说非他不嫁,她在佛罗里达多的是追求者,她这次就是赶回去要──要结婚的。”
“她回佛罗里达结婚?”
“不……不可以吗?”既然谎言已经编了,也不在乎它再骗下去。不如就此让浩扬死心、断了念头。“洁昕本来就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这已经不是秘密了。她就是临时得到消息说他回佛州──他是在加拿大工作。不然你以为洁昕干嘛突然跑回去?被人追杀也不用逃那么快。就是因为两个人太久没见了。你以为你大哥是正选,洁昕没有人要吗?其实你那个大哥只是候补呀!”
“你说谎。”
“我如果说谎,那请你告诉我,洁昕走得那么仓卒是什么原因?”晶晶忍不住为自己喝辨。她自编、自导、自演的功力,可以和任何演员较量。
逸杭一下子真的语塞了,但他真找不出任何足以反驳的理由。只有一个小小的希望,“你说过,她走是想要成全浩扬和诗晴。”
“那才是骗你的。是你逼我说出实话。”
如果,如果这是实话,那足以印证事实就是残酷的,被自己最爱的女人耍弄,一个大男人情何以堪呢?
洁昕会是这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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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绝不相信。”当逸杭将晶晶的话转述给浩扬时,他激动的反应,实非当初预料的千万分之一,态度仿若地狱来的使者。幸好逸杭曾聪明的与他保持距离,不然他真没有把握自己竟能完好无缺的站在这儿。“你怎么可以把洁昕说得如此可怕?她不是,她不是……谁允许你将她说成你的那群女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污辱了洁昕,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辱她?怎么可以?逸杭,如果不是我还有一丝理智,告诉我你是我弟弟,我就会不惜把你打得趴在地上,让你为污辱洁昕的每一个字付出代价。但我现在要求你收回那些话,把你那些污辱的话全部吞回去。”
“人必自侮而后人侮,我看你已经被麦洁昕迷昏了头。不然你告诉我,她为何要走得那么匆忙,像被追杀似的?”逸杭拿晶晶的话来将浩扬的军。
“晶晶已经说过──她要成全我和诗晴。”
两兄弟充满默契,若在平时,他一定会笑出来的。可惜目前时机不对。“你可不可以别把她想得那么圣洁伟大?她只是一个女人,别说她的性别,任何人面对自己的情敌,反应强烈的程度不一,但没有人能大方的将自己心爱的人拱手相让。若她真的这样子做,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根本就不爱你。这倒还说得通。”
“你是在告诉我──洁昕没有爱过我。”
“也许有。但至少在你和她的青梅竹马未婚夫间,她选择了后者。”
逸杭的话对他并没有任何帮助,他死也不愿相信洁昕没有爱过他。她是他的生命,是他这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他愿为她做任何事。而今要他如何相信她并不爱他的事实?除非听到她亲口验证。
但此刻,佳人何处?她如何给他答案?
但答案若是肯定,他又该如何?他不知道。因为,似乎从一开始他便没有准备接受──如果洁昕不爱他。
他是那么强硬的表态,骄傲的要她接受他,却从未顾及到她的感觉。也许他错了,真的错了。
但一切又将如何挽回?
“她说过爱我。”那山盟海誓记忆犹新,为什么她却失踪了呢?
他不相信她说谎,绝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