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无法抗旨。
“棋姑娘,你行行好,别再跟我闹别扭了。”一个潇洒俊尔的男子拉着她的手,央求道。
烟之棋冷冷地瞪了握住她手的主人一眼。她从来就讨厌有人靠她太近,虽然身边这个是假男人也不例外。
“对……对不起,我是奉命行事。”这位当然也是胭脂门的胭脂传使,她深谙烟之棋非常的不好惹,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一切都是胭脂姥姥的主意。
忍下了厌恶至极的感觉,烟之棋才勉强让她跟在身边。
“还有……姑娘,你的蒙面巾……”应该没有两个陷入极度热恋的人其中有一个是蒙着脸的吧!那样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你……”正当烟之棋冰冷的眸子射出骇人的寒光时,突然一旁跳出了五个人。
“呵呵!你应该就是胭脂门的其中一个姑娘吧?”这群人当然也是为了贪图“泣血心坠”而来。
这群人来的正是时候,姑娘她正愁没处发火呢!
烟之棋森冷的眸子露出冰寒,正要拿起长剑时,她身边的胭脂传使赶紧出声护主。
“哼!是哪一群不识相的挡路狗,居然敢为难我的小棋儿。”她以英雄救美的姿态挡在烟之棋的前端说。
“小……小棋儿?烟之棋?”那群人总算明白原来那女子就是烟之棋。“哼!那你又是什么东西?居然敢骂我们是挡路狗?”
“我?”胭脂传使神气活现的道:“哼!听好,我就是索命传使可绿大侠,而小棋儿是我的情人,你们若识时务的话就快滚,别惹火我。”
小棋儿?啧!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烟之棋就知道这一向都跟随在烟之画身边的胭脂传使可绿一定也吃了她不少口水,胡闹细胞一流。果然没错,不过那句“小棋儿是我的情人”却让她想反胃。
“索命传命?哈哈!没听过。”
“就是啊!我就不信你有多厉害。”那群人叫嚣着。
俗话说:“善者不来,来者不善。”他们这群人都被那一甲子的功力和长生不老的话给薰昏了头,都敢找烟之棋麻烦了,更何况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臭小子?五个人决定先将那挡在前头碍事的小子给解决了,再抓那眼神平静无波、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底的紫衣蒙面女子烟之棋。
“嘿!看招……”春中一人大叱一声,其余的五个人全都上前来围住打扮成男子状的胭脂传使。
“棋姑娘你等等,我先收拾他们。”胭脂传使对她低声说完后,人也冲向前应战。
才看了一下子,烟之棋便知道那五人不可能是胭脂传使的对手,于是她一个转头,飞身离开,留下他们径自去过招。她得先找个清静一点的地方想个既能够完成胭脂姥姥所交代的使命;又能够别和一个假男人天天腻在一起的两全其美对策。
孰料,她才走了一小段路,竟然又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烟之棋,该是我们算总帐的时候了。”宋靖韬冷调的面孔不经意的散发出威胁的意味,口气更是坚硬的让人抖瑟。
“是你。”对于他会出现,烟之棋显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听说宋靖韬最喜爱的女子死于胭脂门的手下,而以他侯爷的能耐要查出胭脂门的几个落点也不是难事。但他三番两次的找胭脂门的麻烦,还公然的挑衅胭脂门,就引起烟之棋的不悦了。就因此,他和她结下了不解之仇,两人的不对盘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只不过双方的武功都高深,至今尚未能分个高下。
“哼!接招。”宋靖韬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寒气,为了弄晴儿,他不但要夺回失去的“泣血心坠”,还要胭脂门陪葬。
倏然间——空气似乎凝止不前,宋靖韬人影轻晃,剑风犹如奔雷骇雨,快速地袭向烟之棋,动作之快令人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