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肩头的小山猪道。
“承蒙错爱,只可惜我还是习惯自由自在,不爱受人约束。”吃好睡好?就刚刚的那三把薄刃,他就知道那铁定是个苦差事。
他一口否定了她的提议,转头又开始叫喝,“卖小山猪,又肥又嫩的小山猪……”
“当我的护卫也很自由,我不会约束你的。”谌隨虹跟在他身边继续游说。
“没兴趣……”他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她,“对了,你刚刚说你叫什么名字?”
“谌隨虹。”她骄傲的抬头大声道。
“红魔女谌隨虹?!”他脸上全是惊讶神色的大吼。
路上的行人全看向了他们,在看到谌隨虹阴沉的眼神,又赶紧撇过头去。
“红魔女?谁让你在我名字前加那三个字的?”她冷凝语气问。
“哈!这烈弈城有谁不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叫你魔女真是名符其实。”猎装男子还不怕死的嘲讽道:“我真后悔刚刚推你那一把。”
“你……你胡说,我的所作所为哪里不对了?”她转身问旁边的行人道:“你们说,我哪里做错了?”她随手抓了个人,“你说,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吗?”
“没……没错……”被抓的那路人甲吓得差点昏倒。
“放开他。”猎装男子将肩上那头小山猪,递给那倒霉的路人甲,“这山猪送你,当作补偿。”
“这……”路人甲不知所措的看着那小山猪。
在那路人甲还颤着声不知该不该接受之际,他已拉着旁边的谌隨虹往前走去。
“你拉着我去哪里?”谌隨虹不满地问。
“眼见为凭,我让你亲眼见识一处自己所犯的过错。”
猎装男子……其实是刁凛夜,他就这样半强迫地带着谌隨虹去探视那失去孩子而伤痛欲绝的王大娘;被蓝雪断了手又失去田地,就快无法维生的大汉;被谌隨虹打伤仍卧在病榻上的中年书生……
“看了这么多你的‘杰作’,不知你有何感想?”刁凛夜一直在注意着她的眼神,只可惜他有些失望。
“感想?你希望我有什么感想?”她却反问他。
“难道你连基本的愧疚之心都没有?”他诧异。
“我为什么要愧疚?”她一双生动的美丽眸子眨了眨,无辜极了地说:“王大娘的孩子我只是借去玩玩而已,又没说不还她;那大汉则是他自己不该得罪我;中年书生是他自己笨,得不到我欢喜……”
“照你这么说都是别人的错喽?”他已觉得胸口窜起一把火。
“当然。”她抬起下巴毫不犹豫的回答。
瞧她说得这么坚定又毫无悔意,刁凛夜突然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突地,他抓起了她的手,拿出一把小刀在她手指上用力一划,划出了一小道血口子。
“哎呀!好痛。”谌隨虹连忙将手缩回。
“痛?你这么一点点的伤口就说痛了,那总该可以体会那大汉和中年书生身上的伤痛了吧?”他是故意惩罚她的。包括在山谷里那差点射到她的一箭,以及刚刚在路上遇刺,将她推跌在地。
“怎么会一样?”她轻握着自己受伤的手指道:“我是烈弈堡的小主人,我的命比任何人都珍贵,我爹说过,这个世界只是为了博我一欢而生的,没有我,这世界根本毫无色彩,难道你不知道吗?”
“呵呵……真是有趣的说法。”刁凛夜连连摇头,不知道该同情她父女俩的无知,还是该怪她太过天真。“你不会当真信了你爹,以为自己真有那么宝贵吧?”
“我当然相信我爹的话。”
刁凛夜的笑容隐了去,起而代之的是质问的神色,“你还真是天真,要知道刚刚在路上如果没有我,你可能已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