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说:“如果你是有心来观礼,那么我仍很欢迎你的加入;但你若是故意来搅局找麻烦的,那么很抱歉,我们也必须立刻请你出去,让这场婚礼继续举行下去。”
“请你们相信,”从紫樱身上收回眼,男人面带诚恳地紧紧注视着孟靖,不带丝毫畏惧之色。“我出面阻止,绝对有其正当的理由,我不是莽撞行事的人。”
“是吗?那就请你好好向我们大家解释解释,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为何?”杜玮的父亲也权威性的质问着,双目冷冽而严厉。“你最好祈祷自己的理由能令我们完全信服。”
“一定能的,”男人泰然接受两者质疑,神色自若。“因为我要陈述的正是一件事实,而事实的真相往往只有一个,那便是你——杜玮,根本不是她真正想嫁的男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后补新郎罢了,在正角缺席的情况下。”
“哦!那么我想你接下来要说的,应该就是明指你即是那位正角吧,对吗?”杜玮冷冷的开口,语气虽冷,仍不失其优雅的风度与良好的气派。
“没错!”他满意的笑了,“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若想向女方求证,她一定会矢口否认,甚至还推托根本不认识我……”
“是这样吗,紫樱?”杜玮果然转向她,带着怀疑的眼色。
“当然,”她着急的想替自己辩解,却又不知该从何辩解,她已被眼前的突发状况给搞糊涂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瞧,我没说错吧!”男人摊开双手,以夸张的口气表达他料中的事实。
“的确,你或许没说错。”杜玮淡漠地与他互相衡量着对方,有一种僵持的局面弥漫在彼此间,“但你若认为我会因此而相信你的说法,那你也未免太低估我了。我一向实事求事,任何恶意中伤或心存挑拨的话,在我面前都是不管用的,你明白吗?”
“明白,但我还是有必要向你说明一点,我和孟紫樱认识的时间虽短,可我们的感情绝对比你来的既深且浓,甚至是你永远也超越不了,只有干羡慕的份。而我,错就错在,不该在没有任何承诺的情况下,就先离开她出国了。”
在场所有人,无不全神谛听他这番说词,连紫樱,也差点信以为真了,若她不是当事人的话。
“我知道,结婚一直是紫樱长久以来的梦想。但是男人,谁会对事业没有一股强烈的企图心呢?她却偏偏不能因此体谅我,扬言若真因公出差致冷落她,就要嫁给别人作为报复的手段。”他蹙紧眉头,似乎还为此事而感到痛心且悔恨。
“我以为,这只不过是句气话,她终究会死心塌地等着我的。谁知当我一下飞机,得到的竟是这样一个消息……”
“于是,你就十万火急地赶来,想阻止我们结婚,是吗?”杜玮冷静的问,暂时,从他脸还看不出任何情绪上的反应。
“不错!”他相当肯定的点头,“这下你该知道,自己不过是拣到了个现成的便宜,现在才能站在本该属于我的位置上了吧!”
“听你的话意,似乎在建议我退出?”
“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
“那么你想……我会不会照你的话去做呢?”
“这就要看你的想法如何了,不过,聪明人会。”
杜玮不可质察的嘴角闪过一丝笑意;紫樱则紧张的看着他,感觉自己完全插不上嘴,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很可惜,我恐怕要做你口里的笨人了。”他表现的十分不在童,耸动下肩膀。“你听好,不管你说的这番话是真是假,我都无所谓,也都不会影响我和紫樱之间的感情。毕竟,不管你们先前是怎么回事,她最后的选择终究是我,所以……抱歉耽误各位时间了,神父,请为我们继续主持吧!”挽住紫樱的手,他俩又转回了圣坛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