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有幸受孕了,就乖乖给我回台北待产,要是你胆敢背着我去堕胎,请绝对绝对要相信,我会不择手段的加以报复。”
楼琳背对着他的身子有了几秒钟的僵滞,然后她慢慢地支起身子坐了起来,一缯长发覆在额前。
“言下之意,我一旦怀了身孕,就得辞去工作?”天底下哪有这么霸道的丈夫!
“原则上是这样没错。”他伸手拨开她的长发,直视她美丽的两翦秋瞳,“除非你能将工作量减半,以胎儿的健康为重。”
她忿忿地咬着下唇,“为什么我要?”
“我求你。”他口气一转,充满慈悲的父爱。“我好想好想,你为我生个孩子。”
楼琳依然不愿轻易应允。
孟师尧让她斜倚在胸前,窗外的阳光懒懒地筛过厚重的窗帘,照映在两人身上,多么写意的居家生活,却后地价忧重重。
长长的一段空白流过,楼琳低回般地开口道:“我们原本说好了要离婚的。”
若非狂恋着彼此的肉体,她很难确知这桩婚姻尚能维持多久。
“是我违反当初的协议,但那是个正确的决定。”孟师尧把脸埋进她水亮的发丝中,轻啃着她雪白的香肩。“你既然离不开我,我当然就有义务提供一个归宿给你。”
又是一贯的倨傲口吻,此刻听来却已不若先前刺耳。
楼琳幽幽一叹,“是我离不开你?”被看扁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
时近晌午,阳光变得愈来愈炽烈,即使冷气仍强力放送,两人倚偎一处,仍不免燠热难当。楼琳轻巧地移开身子,静静地拿起衣裳穿戴,两眼定定望着床上那自负得不可一世的男人。
也许她真的太懦弱又不争气,才会被他给压落底;也许她该有所反弹,有所表态。
“万一哪天我真的离开——”孟师尧忽地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往下说。
他眷恋地吻了她好一会儿,突然问:“什么时候可以知道你怀孕了没?”
“下个月。”假使月事没来,就表示她的苦日子正要开始。
“亦即接下来整整半个月,我都可以不必再做任何防护措施?”哈,那感觉一定美妙极了。
“不行。”须知就算昨晚没怀孕,往后的几天仍是危险期呀。
“偏要。”他熟练的欺身上来,一如往昔快速且成功地攻城掠地。
是不是大多数夫妻在争执过后,总能靠一阵激烈的欢爱,摆子彼此不满的情绪,模糊掉焦点,让一切回归原点?而通常委曲求全的泰半是女人?
“我们来个君子协定如何?”楼琳趴在他身上,潺流的汗水与他的汇成小河般,在被单上淌成一小圈一小圈的图案。
“愿闻其详。”他紧搂着她,深深地嗅着她胸脯飘散出的馨香,连眼都没有抬起来一下。
“如果三个月内,你不结交其他的女友——”她话没说完哩,孟师尧陡地抓住她,差点弄断她的双腕。
“听我把话说完,”楼琳骇然地瞪着他,“假使你愿意认真准备当个好爸爸。那么,我就乖乖的把孩子生下来,否则,我们就继续纠缠,直到彼此都腻了、乏了,再挥挥衣袖,谁也不要耽误谁。如何?”
他放开一只手,转而捂住她的唇,目光阴郁而复杂,并且似乎有一丝丝的自责。“该死,你这该死的女人!”没有更多话,他紧实的搂住她,双手几乎要勒得她断气。那发热澎湃的胸膛用力的撞击着她,仿佛在抗议她对他的不信任。
别人家都是怎样欢度周末假期的?出外踏青,上上小馆?
将近三个月来,他非但不曾带她出外旅游,甚至连上馆子吃饭的次数都寥寥可数。他们的最大娱兴节目是赖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但今天很例外,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