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荣饭店用完餐回来,他立刻把衣服抛在客厅,拉着她走人浴室。
楼琳傻乎乎的由他爱抚着全身,理不清自己目前的心情。他说他想她,那样的思念与她的牵肠挂肚有多少区别?她不在的期间,他当然会另有女人排遗产要,她不相信他肯为她守贞……
想到这儿,满满的醋意便涌上心头。“我今天不想。”转身想躲,但他要得很急,焦灼异常,须臾已窜人她体内,容不得她遁逃。
孟师尧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她的情欲,教她不由自主地投入这荒唐的云海中。
连续五天严重超时工作,数十亿的投资案拍板定案后,他必须好好地发泄一番,让精神和肉体的疲惫取得平衡;所以迫不及待的赶到台中来。她是他的妻,她有义务提供这方面的需求。
“好累。”楼琳从他怀中抽出湿淋淋的身子,用大毛巾包裹好,“我要回床上……”
“也好。”他弯身抱住她纤弱的胴体。“但你得答应我,暂时还不许睡。”
很难想象有人能如此精力充沛,有着无穷无尽的欲求。莫非他这五天,不,是六天,六天来,他连一个女人都没碰过?
刺耳的手机铃声将楼琳硬生生地从美丽的梦境中唤醒。
是廖姐打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告诉她,陈主任昨晚临时下达一纸命令,希望她下个礼拜,一整个礼拜都能留在台北,除了主持一项博物馆与三光百货合作展出清朝古文物的开幕酒会之外,还能到史博馆支援另一个展出的活动。
“清朝古物并非我的专长,也不是我负责的案子呀。”老天,她就不能晚点打来吗?才七点多耶。
“我知道,因为小陈请了病假,临时找不到人可以接替,你又刚好人在台北嘛,放心啦,我已经商请安吉拉博士上去帮你,没问题的。”
“可是我并不在——”或许是怕她执意拒绝,廖姐匆匆挂了手机,让楼琳只能望着手机兴叹。
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忽然想起另一个比主持开幕展更严重的问题!
要糟,昨晚他没有用保险套!不,有用,但只在第一次的时候用,然后就迷迷糊糊的……该死,她怎么可以忘了这顶顶重要的事。
赶快拿出十根手指头,计算她的安全期。上个月的MC是几时来的,七号?八号?咦,好像是月中耶,唉,怎么一下记不起来呢?
“在忙什么?”身后压上来一具温热的躯体,双手轻环她的腰,扎人的下巴故意在她香肩来回磨蹭。
“在想,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她忧心忡忡的样子换来他的开怀大笑。
“我们又没打算当顶容族,怀孕就生喽。”他反倒一派轻松。
楼琳叹口气,“你准备好当爸爸了?”
“有何不可?”孟师尧口气居然嗅得出骄傲的味道,“经我一番调教,我们的儿子铁定会是出类拔粹的有为青年。”
大男人!“我不喜欢儿子,我要生女儿。”她故意跟他唱反调。
“女儿也好,像你既聪明又漂亮。”他的口气既不格外认真,也不是随口胡诌。“我们就决定生两个吧。”
“两个太多了。”天哪,她在说些什么啊?难道她真的要和这个感情不专的男人从此以往,白着头发一起老?
“一个也行。”孟师尧仍不放弃希望,他看来喜滋滋的,一脸得意。
“不要,我不要跟你生小孩。”她冲口的一句话毁了孟师尧大好的情绪,几乎当场和她翻脸。
“我要你生你就得生,这是命令!”他拧起凛然的目,五爪一下擒住她的肩胛,将她按回床上,手滑入她的小腹。“我的小孩就要在这个地方着床,你乖乖的给我做好准备。” “多的是女人愿意为你生小孩!”何必非要她牺牲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