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烫了,想烫死我吗?」被烫到嘴皮,开口又吼。
「你要不要再过分一点?」连被嫌弃两次,夏予彤开始想翻脸。
「我若可以自己来,也不用麻烦妳!妳以为我这样是谁害的?」冷笑提醒。
「……」一阵沉默,看着他躺在病床上的悲惨样,愧疚感再次油然而生。夏予彤认栽,再次去倒来一杯半冷不热的开水给他,同时忍不住喃喃埋怨,「说实在的,把你摔伤虽然是我的错,但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弱?」随便一摔就手骨迸裂、脑袋震荡。
「弱?」凌扬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厚颜无耻的想把责任怪到他身上。「糯米丸,妳才应该检讨自己像只酷斯拉,下手不知轻重!」
「我和爸爸交手都是这样的……」实在不懂同样的力道,用在他身上怎会出现这么「惨烈」的结果?
「妳把我和妳爸比?人类和黑熊是可以相提并论的吗?再说,你们父女俩是在道场内比画,危险性没那么高;而我呢?我家地板可是大理石铺成的,摔上去没当场脑袋开花就算好运……哦!该死!」情绪太过激动,下意识想翻身坐起,随即一阵晕眩剧痛,让凌扬不由得呻吟诅咒。
「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可以了吧?你不要那么激动嘛!」急声安抚,夏予彤连忙把他扶下躺好。
再次低咒一声,他恨极了。「糯米丸,等我伤好,妳给我记住。」
「记住就记住,你又不是能打得过……」忍不住嘀嘀咕咕,却在惊觉他直射来的两道噬人火焰后,马上识时务地噤声干笑,再次低头求饶。「羊咩咩,对不起啦!我是一时失手,你要怎样才愿意原谅我?」
「要我原谅?」冷笑。
呃……为何觉得他笑得好阴残呢?
莫名窜起一股寒意,夏予彤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很孬的点头了。
「很好!」露出满意表情,他阴恻恻笑了。「我伤好前,认命当奴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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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个企画案没问题了,就照这样去执行……糯米丸,妳搞什么?我说我要喝咖啡,妳拿来的是什么,啊?」
摆满鲜花水果的病房内,原本讨论公事的谈话声中,猛地爆出一串不满怒吼,震得凌氏一干把重要会议移到病房来开的各部门经理纷纷露出同情眼色,朝那个近两日被某恶霸操得很凶的「糯米丸」投去。
唉……可怜的女人!也不知是哪儿去得罪他们的恶霸总裁了,这两天被奴役的好凄惨啊!
嗯……总裁受伤住院的原因,一直是公司众人私下热烈讨论的谜团,莫非和她有关,所以才一直被找麻烦?究竟,她和他们素来以吓跑无数名媛淑女闻名社交圈的恶霸总裁是啥关系?真令人好奇!
众经理们兴味地互觑一眼:心中转的皆是相同的心思--
呵呵!除了在公事上,某恶霸向来不假辞色,看不爽就把人轰定的风格,似乎完全没落实在这颗「糯米丸」身上。瞧瞧!这两天,恶霸除了指使、奴役外加一时半刻练练嗓门外,从来不曾把她轰出去,实在让人不得不感到惊奇与佩服。
惊奇的是,恶霸虽凶神恶煞,却没拿扫把赶人;佩服的是,竟有女人能忍受得了这个恶霸,而且还有胆子反驳!瞧!这不就来了--
「喝什么咖啡?你是嫌弃我帮你炖的猪脑汤不好吗?」横眉竖眼,夏予彤虽被当奴隶指使,可不表示她就会乖乖任他吼。
可恶!可恶!她一大早跑去传统市场买材料,辛辛苦苦炖出一锅猪脑汤,想说给他补一补,谁知竟还被嫌弃,气死人了!
「油腻死了,谁要喝?」一脸坚持。「我要的咖啡呢?」
「喝什么咖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