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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性侵害妇女得逞,担任辩护人的就是穆尚理。

    承审女法官年纪尚轻,社会历练不足,穆尚理充分利用这点,辩称由于被害妇女要求犯人使用保险套,并没有达到不能抗拒的地步,不符合强奸罪的构成要件,最多只触犯强制罪。

    别小看这个理由,强制罪的最高法定刑才三年,强奸罪最低法定刑就要五年,最重可以判到无期徒刑,两者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服刑出狱后,就算穆尚理要杨尔杰杀人放火,他也会眉头皱也不皱地照办,更何况只是叫他重操旧业。

    夏盈玥又比又划,说个不停,表情手势精彩如专业说书,把昨晚杨尔杰醉得不省人事的丑态二字不漏地告诉穆尚理。

    “可借你不在现场。他在众自睽睽下狂跳大腿舞的模样,铁定让你笑到翻倒,明明醉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他还坚持没醉没醉!”

    所托非人!

    杨尔杰那个大色胚,在台湾伶俐得很,来法国却变得呆头笨脑,阴沟里翻船,栽在一个毛丫头手上。

    穆尚理替自己的二千法郎感到不值。

    夏盈玥灿烂的笑颜再次让他重温失败的苦涩,香喷喷的火腿煎蛋吃在嘴里,一点滋味也没有。他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明知夏盈玥只是误打误撞坏了他的好事,但他不爽的时候,别人就不准开心。

    “作弄人不是好宝宝该有的行为。”他口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戳弄别人的痛处是一门艺术,多少人想学也学不会,穆尚理却是天生好手,抓住对方弱点就紧咬不放。

    “我早就不是小朋友了!”

    她真是愈活愈小,上次在画展会场,至少还是“小朋友”,几个月过去了,她却变成“好宝宝”。

    “以刑法十八岁、民法二十岁的标准来看,你都已经成年。但你真的能脱离父母的控制,自己作决定吗?”

    穆尚理看得出来夏盈玥对父母滴水不漏的控制颇有微词,不反抗不代表她喜欢当“高龄”二十岁的小孩。

    笑容冻结在唇角,愁怅爬上夏盈玥的眉梢。

    她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吃的穿的用的,全部都是最好的。

    代价是要乖乖的,不能有太多意见、不能去父母不放心的地方玩、不可以太早交男朋友、不能不做父母要她做的那种孩子。

    二十年了,除了额头上“模范女儿”的正字标记外,在这段不算短的岁月中,她似乎不曾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

    夏盈玥心里愈来愈冰凉,鼻子酸酸的,难过得快哭了。

    穆尚理讲的话一句比一句更狠,“所长规定不能穿比基尼,你就只能穿连身泳装,你敢说自己不是绑在妈妈围裙上的小宝宝吗?”

    她妈妈从不下厨,好像也没穿过围裙耶!

    思前想后,在心中琢磨良久,夏盈玥似乎想通了一个关键点,眉字间的愁悒不复存在,眼眸因微笑而发亮。

    “NO,你错了!”

    她是吞了豹子胆还是老虎心?竟敢否定他的见解?

    穆尚理脸上犹如罩了一层寒霜。她凭什么说他错了?她仗了谁的势头,三番四次挑战他的权威?

    “我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不敢在很多人面前露出淤积油脂的松垮肥肉,并不是因为爹地的禁令才不穿比基尼。”

    如果有他那种古褐色的肤色和结实的肌肉,在不违背善良风俗的前提下,叫她光着身体逛大街都成。

    “但是,我在心灵上不怕裸露。爹他妈咪只能控制我的行动,但不能约束我的思考,这才是真正的自由。”

    夏盈玥笑吟吟地说出独门见解。

    穆尚理活了这么大把岁数,第一次听见心灵裸露的说法。

    这话什么意思?”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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