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几次,却怎么样也笑不出来。
她不想听见他们一来一往的打情骂俏,她的心仿佛被拧碎了!被践踏了!
“项郎,你闻闻看人家香不香?”雪子故意依进他,让她姣好的曲线若隐若现。
雪子身上飘的香味是一种慑魂香,浓烈得使人的心智都要丧失了,他挑了下眉,可见雪子是被他逼急了,才会洒上这种香味来蛊惑他。
既然这样,他就恭敬不如从命,“很香,雪子你也很美!”
雪子阴沉一笑,成功了,她要的就是他这样连自己都不知神志飞到哪里去的样子!
“项郎,那你整天都陪人家好不好?快叫你妹妹退下,她留在这儿只会碍手碍脚,坏了咱们的好事!”她低声抱怨,手指贪恋的划着他的耳鬓。
孟容是如坐针毡,她也不想坐在这儿,这真是够了!
项超瞧了她一眼,非常时期要非常手段,她一定要忍耐,
他铁了心的硬着声道:“项菱,你嘴巴不能讲话,连耳朵也聋了吗?夫人要你退下你没听见?!接下来我跟夫人要独处一下,你不准打扰!”
孟容浑身一震,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她怕她会止不住的抽泣或红了眼眶,于是猛地转身就走!
“这样才像话,不然杵在那儿,简直是不识抬举!”雪子尖酸刻薄的说。
项超细声安慰雪子,“夫人你请息怒,我那妹子天生笨拙,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人家才不会呢!”
没错,他说得对,她真的是笨到不能再笨了!
孟容捂住耳朵,奔跑了起来,天下之大竟无她容身之处——项超,为什么她要这么想他?这样割舍不下他?谁来告诉她答案啊?
她的脸颊好烫,湿湿的,是下雨了吗?她抬起脸望向天空,晴空万里,她的心却是灰暗的!
想着项超,想着昨晚的拥抱,想着他残酷的话语——想着想着,怎么有那么多可以想……
她觉得鼻子里一股血味,用手摸了摸,竟真的是血!
这血,一定是从她的心里流出来的!
过了子夜,项超终于回来了,他果然一整天都是属于雪子的;孟容苦笑了一下,她这是在妒忌雪子吗!她竟要和仇人共享爱人,真是教她情何以堪!
“喝杯茶解解酒!”她倒了杯茶给他,不跟他吵也不跟他闹,反正她一个人伤心就好。
他没醉,握住了她冰冷的柔荑,“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有什么气好生的?你有你要做的事!”她抽回了手,不要他碰她。
他沉下目光瞥着她,“你果然是在生气,怪我骂你又聋又哑,不要碍事——”天晓得,他整天只想
着她,时时刻刻鞭笞自己,竟对她做出这么残忍的行为!
“你说得对,我很笨。”笨得想傻傻的付出,笨得让他可以坐享其成享齐人之福!
她无法忍受这样!
要不,他就不要来招惹她!
“你不笨,笨的人是我!你打我骂我吧!”他不是男人,竟要她受这种气。
孟容咬住唇,“我没必要跟你动手,我欠过你一次,今天的羞辱算是用来还你的,咱们谁也不欠谁。”
他笑了出来,“咱们之间一定要算得这么清楚吗?不,也许我欠你比较多。”
“你醉了!”她不想理他。
项超捏碎了酒杯,迅速地握住她的手!
“今天的事我非要这么做不可,但是你要相信我,你必须相信我,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质疑我,但是你不能!”
“我很想相信你,但我决定不再折磨我自己,你穿梭在两个女人之间是不对的,雪子她也不会放过你的,我我愿意退出。”她抗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