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吧!”突然车子停下,斐逸喊道。
“这……这里是医院,阿逸,你带我来医院做什么?”古妮狐疑地望着他。
“做检查,难道生病不用检查?”他将脸靠近她问道。
“不用了,我……我只是一点点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上医院这么大费周章。”
“不行,你非做一次彻底检查我才安心。”他绕过车身为她开车门,“请下车吧!斐夫人,不然我可要抱着你进医院了。”
“阿逸——”
斐逸果真弯腰将她整个人抱出来,用脚甩上了车门后,按下遥控器锁上车,立刻往医院的挂号处跑。
“阿逸,别这样,大家都在看,快放我下来……”她低声要求道,整个脸埋进他怀里不敢见人,不知情者还以为她伤得多重。
“不放,反正你很轻,抱着也不错。”他就是打定了主意要这么做。
在挂完号等候看诊的时候,古妮一度想逃走,她又没真的生病,看什么医生,大丢脸了。
“想往哪里逃。”斐逸看准了往她后领一揪,阻止她逃开。
“阿逸,你想勒死我吗?”她佯装嗔怒地喊。
斐逸顽皮的笑容却瞬间凝结,眼睛定在她的脖子上。
“看什么?”古妮也低下头,不过她什么也看不到,正怀疑之际,忽然发现旁边有面镜子,从镜子里她可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糟!她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大块的红印,想也知道那是谁的杰作。
“古妮。”俏护士正好在这个时候喊她的名字,暂时解除了这一场尴尬。
她赶紧拉着斐逸走进诊室。
医生诊断过后吩咐道:“你太太是太过劳累和紧张,才会觉得不舒服,做先生的你要多关心她,别让她这么辛苦才对。”
“我知道。”斐逸笑着对医生颔首。
回到车内,两个人陷入了一阵沉默中,斐逸在等她开口解释,但古妮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僵持了许久,古妮好不容易才提起勇气开口,“我……我想去告诉爷爷,暂时不去名威工作了。”
“喔!你在家里待得住吗?”
“我……或许有机会我也可以帮帮你,其实我对服装比对资讯有兴趣。”古妮咬牙一口气说完。
不会吧!她真的……真的如同赵可禹所说的,想进他的公司抓他的把柄?
“好啊!如果有你来当我的助手,我工作起来一定会更愉快的,而且我绝对不会让你那么劳累。”他状若无事地握住她的手亲吻了一下。
“呃!真的吗?”古妮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又补述:“我是说,兴趣是兴趣,我怕自己无法胜任你的助手。”其实她不希望他太早答应。
“怎么会呢?难道你忘了在巴黎的时候,我们也合作得挺愉快的吗。”
“是……是啊!”
斐逸下意识地又看看她脖子上的红肿吻痕,明知故问道:“你脖子怎么红红的?”
“这……”她的脸色突然转白,遮掩着那红肿处。“我……过敏。”
该死的,他斐逸是何许人也,哪会吻痕和过敏分不清楚,她竟然还不肯对他说实话?!
“刚刚应该给医生顺便看看的。”他故意这么说。
“不……不用了。”她近乎哀求地轻喃。
斐逸握住方向盘的手几乎快将它给捏碎了,他蕴涵怒气地说道:“那我们走。”
车子突然飞了出去,像找死般。
古妮被他吓了一大跳,但咬住下唇不再吭声。
斐逸带她到古家问古伯豪的意思,果然如赵可禹所说,古伯豪非常高兴地答应让古妮离开名威投奔斐氏集团门下,那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