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啦!叫他和你说话。”飞雪不等她反应,就把话筒塞给另一个人。
“喂,刚才去餐厅接你,才迟到几分钟就等不到你了。”他在话筒那端若有所失的说。
纺雾不想开口说话。
“你……好吗?”话筒那端听不见她的声音,忍不住焦虑。
“还好啦。”她僵硬的回话,想尽量加深口气中的冷淡。
“身体不舒服吗?”继续问。
“是心不舒服。”纺雾哆嗦着嘴唇。
“谁让你不舒服了?”
“你……不可能。”她故意把你字拖了很久才接下文。
“我叫申申和你讲。”徐士哲察觉到她话中的冷淡和不耐烦,话筒又传回飞雪手中。
“申申哟,人家才和你头一次见面,就知道你的昵称了,他可真是有本事。”她忍不住醋意大发。“干嘛?吃飞醋吃到我头上来了?”飞雪在话筒中小声的问。
“不敢。我只告诉你,我还有些事要办,得晚一点才回家,你们去吃就好了。”纺雾是心冷意冷,所以想要心狠意狠吧?
“他专程请你,我不过是顺口人情,我总还懂点朋友间的道义吧?你倒是有什么事不能放着明天做的?”
“反正,我不想看到他。你随便找个理由叫他走,我就会回家;还有,别让你的桃太郎倚门空望,徐士哲可不是个什么标准情人哪。”她说完,也不等飞雪回话就挂断。
申申、申申!叫的可真自然,气死人了!旧恨未除,新仇又生,连她最死忠的朋友都拜倒在他的牛仔裤下,什么和什么嘛!本来想着可以诉诉苦,可想不到连这点奢望都没有了,如今真要自立自强了。
一进门就被飞雪一把扯住,纺雾困倦得没力气挣扎。
“说!游荡到哪里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孤军奋战,你看着是个宝,我瞧着倒是一根草,人家只不过叫我个小名,就值得你气到半夜时分才进家门吗?”
“我不是在电话里说了吗?我有事,谁气了你呢?”她看着飞雪怒气的脸,瞌睡虫几乎全被赶跑了。
“骗谁?!你要不要我老实告诉你?听说四等亲以内结的婚姻,在法律上是不被允许的。你要是信我的话,就好好给我把你今天态度恶劣的原因说出来,你要是不信,就当我是在鬼扯,可我一辈子也不当你的爱情顾问了!你等着领处女贞洁牌坊好了!”
“你和徐士哲是四等亲内的?”她怀疑的问。
“我有这么讲吗?”飞雪怒气不息。
“算了,我不过随便问问,他要怎么叫你,是你们两个的自由。而我今天为什么会有不良态度,说出来也不怕你笑。我在生他的气,因为有人看到某个著名女歌手深夜由他的住处走出来。”纺雾无精打采的说。
“说不定人家是在谈公事啊?!”飞雪放柔了声音。
“谈公事要单独约在半夜?而且什么地方不能谈,一定要到他家去?”纺雾激动的反驳。
“我只是这样猜测,而且他刚才来的时候,连提都没提这件事,人家只是说他想见你,你也不用对我发这些莫名其妙的脾气呀,我真无辜。”
“他想见我?鬼扯!他如果真想见我,怎么还可以转身就去幽会别的女人,教我怎么相信呢?”换她气起来。
“你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又是谁看到了?”
“报纸上登的,全台湾的人都知道了。”
“可是,我就不知道啊,可能他也不知道吧?唉,你不像平常的你喔,以前也不是没看过他这些花边,怎么今天反应特别激烈?我想,你一定和他有了不寻常的关系了。”
“去你的!我可不是个随‘性’的人。”
“开玩笑的啦!不过,我想他可能真的不知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