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单纯。
陡地,他的心柔了一大半。
就任由她去吧,反正他只是懒得刮胡子,留与不留,他并不是那么坚持。
陆放辰好整以暇的躺在床上,接受冯季苹的特别服务。
她与他近在咫尺,她的幽香充斥在他的周身,而她柔软的身子就在他伸手可及之处;突然——
陆放辰的脸色一变、表情一僵……
冯季苹也察觉到他的改变。
她坐着的地方有一处正慢慢的苏醒、凸起,隔着薄薄的衣裤抵着她的三角地带。
老天!他做了什么!
冯季苹猛地跳开,离开他之后,杏眼图瞠的瞪着他。
原以为他会不好意思,没想到那个讨厌鬼竟然嘴角一扬,嗤了声说:“活该!”
活该?
“我怎么活该来着?我只是要帮你刮胡子耶,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下流,胡思乱想起了淫念!”冯季苹气红双颊,目光不自在的四处游移,却飘啊飘的,看见他胯下的欲望……
猛然将头别开,双手环胸,她故作义愤填膺状。
“起淫念?”陆放辰眉毛一挑,不以为然地道:“我可没那么饥不择食,会对你这样的女人起淫念。”
“可是你却有生理反应!”
“那是因为你撩拨我。”
“我撩拨你!?”冯季苹差点没吐血。“我哪有撩拨你!我只是好心好意想帮你刮胡子而已耶。”
“可是你却坐在我身上,用你的身体挑逗我。”
“我……用身体挑逗你?”他竟然用“挑逗”这样的字眼。
“你的私处抵着我的欲望不停的磨蹭,这不是挑逗是什么?”
他简直没有廉耻心,说得大剌剌的,而且更无耻的是,最后他还摸摸下巴,装作一副思考状,语带嘲笑地开口:“可是你的身体那么平板,照理说,不管你怎么挑逗我,我也不该会有反应才对啊!”
“啊!”他又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自言自语地说:“或许真是太久没女人了,所以母猪也能赛貂婵。”
母……母猪!?他是在说她吗?!
陆放辰,他真是欺人太甚了!
冯季苹咬牙切齿,只差没磨刀霍霍。“陆先生,你别信口雌黄、随乱造谣。”冯季苹尽量保持她的风度,极力说得客气。
陆放辰却仍旧是那副痞子样。
“造谣!造什么谣?你身材平板吗?”他的视线停在她的胸前,毫不遮掩的盯住她那被衣服包得密不透风的小山丘。
看着她因气愤而不断高低起伏的胸脯,陆放辰胸口一窒,胯下的肿胀更痛了。
该死的!他当真缺女人到这种地步吗?那样的身材竟能如此轻易的挑起他的欲望。
他痛苦的表情是那么明显,冯季苹明白男人欲望来时强憋着的难受。
老天!她又要帮他洗被单了吗?
“你就不能稍微自持一下,不要动不动就起化学变化好吗?”她开始埋怨他。要知道,一个看护是没那个义务帮病人处理那种东西的。
“我管不住我的身体。”
“那你现在怎么办?”冯季苹的目光在房里梭巡一回,看到面纸,抽了几张递给他。
“用这个好了。”这样被单才不会脏掉。
“小姐,当你对这类问题表示看法的时候,可不可以稍微表示一下你女孩子家的矜持,不要连说这种事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我只是不想洗被单。”
她再一次表明自己的立场,突然忆起上一回自己清洗他床单时的情景……那太狎近了,现在想起,她还是心跳如雷,不好意思极了。
陆放辰将面纸塞回纸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