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2/3)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了。」

    是的,真是够久了,自从紫缇风风光光完成「为父偿债」大业回家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但只有前三天还有些得意笑容,再来笑容就渐渐隐没,她魂不守舍,她答非所问,她三魂不见了七魄,最后索性躲着不见人,连吃饭时都叫不来,常常半夜三更才打开冰箱找吃的。

    幸好家里做的是这营生,诡异事见多了,否则夜半三更看见个披散着长发、苍白着脸的女人窝在冰箱前啃冰馒头,还真是会叫人吓得湿了裤子。

    向日魁因为这家店是女儿帮他「挣」回来的,是以特别宽容,见她心情不好也就由着她了,没敢叫她出来干活,就连夜里的飘来荡去也都装作没看见。

    但由着是一回事,好歹也得有个恢复正常的期限吧!

    那天大丫头回家,什么都没多说,只是将「好厝边」房地契及借据放进他手里。

    「老爸,听我一句,戒赌吧。」

    向日魁用颤抖老手配上满腮清泪接过,然后他抱紧两个女儿放声大哭,「女儿们呀!爸爸无能!让妳们操心了……爸爸答应妳们,如果再赌,我就不叫向日魁了!」

    唉,不叫「向日魁」改叫「满天星」难道就能不赌了吗?重点是自己的意志力够而不是名字叫啥吧?

    有关于紫缇究竟是如何取回「好厝边」的房地契及借据,过程成谜,因为她锁上了嘴,什么都下说,她只说:「放心吧,我用的是光明正大的方式。」

    虽说是锁上了嘴,但有个叫「心」的东西,却是怎么也锁不上的。

    这会正高高坐在棺材上的紫缇,眼睛看着窗外,天空中云朵飘来飘去,就像她的心。

    我身边难道就没有一点,值得妳留恋的东西?

    她常想起伊狮在说这句话时愤怒咆哮的表情,想起他皱着丛林似的浓眉,说着「分梨代表分离」时的一本正经,想起她趴在他身上嗅闻「动情」时的面红耳赤,想起他吻了她且险些要了她的那一回,甚至还想起他浑身是血,却硬要先将晕过去的她抱回房里的坚持……

    他喜欢她,不单是她,怕是整艘船的人都知道的。

    他想要她,他的表情、他的动作在在证明,而据她对黑道中人的认识,这些家伙都是为所欲为的,但为什么他没有碰她?

    他大可以用她父亲的债逼她,他明明知道,如果他当真强力需索--就像那天在狮苑里的擦枪走火--她压根无力抗拒,但他并没有,不但没有,他甚至还帮她脱离「狮掌」,只因为这是她的心愿。

    那天在化妆舞会上,她主动吻了他,他先是讶然承受、惊喜莫名,但不一会儿,他的讶异明显变成了厌恶,在大会评审宣布他们为当日「深情之夜」的冠军得主时,她高兴得跳了起来,他却只是面无表情的回到自己房里。

    舞会结束后,她笑嘻嘻地奔进他房想和他分享奖金及喜悦时,他却只是淡冷的拒绝。

    「这笔奖金对妳很重要,对我却不,妳拿去用吧,只是……」他瞥向她的眼神,是她未曾见过的冰寒。「我从不知道,原来妳和我们这些妳所厌恶的黑道人也是同类,为求目的,不择手段。」

    为求目的,不择手段?

    她讶然回想起那个吻,终于明白他脸色这么差的原因。

    他以为那个吻只是逢场作戏?

    只是为了争取评审的分数?

    该死!他是神经短路了吗?竟然感觉不出羞涩的她,全心全意奉献出的真心之吻?

    他不知道那是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情,明白了自己的感情,而愿意接受这段感情所做出的大幅让步?

    难道他要她去敲锣打鼓,拿着麦克风大吼,他才能知道--她向紫缇,喜欢伊狮?

    紫缇咬咬唇瓣垂下视线,不愿替自己辩解,如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