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想要见识神龙驭雨,此刻已经见着,而晚辈想找的三弟也已出现,请容我们两兄弟告辞。”
赤犊自方才见了降雨,笑咧的嘴就不曾合上过。“不不不!贤侄,别急着走啊,你难得来一趟,咱们多聊聊嘛!”
说完,他赶紧遣人送上一杯凉茶。
“不用了,世伯。”敖凡淡淡地觑了眼几上的凉茶,语带嘲讽,“再坐下去,晚辈担心下一盅送上来的是龙肉汤。”
想起自己的恶语警告,赤犊笑得有些尴尬。
“别这样嘛!贤侄,世伯那日教牟儿转述的是玩笑话,别放在心上,我和你爹是多年老友,咱们通常都是这么……这么口无遮拦乱开玩笑的啦。”
接着他赶忙拉过女儿。
“来来来,依依,过来让你敖大哥瞧瞧,你们小的时候曾一块儿玩过的哟!贤侄,你瞧瞧,她现在生得多标致!还有,你知道她有多贤淑吗?女红、茶道、中馒样样都强,女诫更是背得滚瓜烂熟,你若要她向东,她就连西边在哪儿都搞不清楚的。”
赤犊说得口沫横飞,敖凡则意兴阑珊,伸手阻止他的动作。
“对不住,世伯,请别让令嫒靠过来。小时候一块儿玩是一回事,长大后,晚辈得了一种怪病。”
“怪病?”
“是的。”敖凡点点头;“怯女症,只要雌儿太过靠近,我便会全身起疹子。”
赤犊听了傻眼,“这么惨?没药可医吗?那你爹若等着抱孙,岂不是伤心死了?”
“多谢世伯关心,不过我爹已经抱了孙。普天之下,唯有晚辈的妻子才能让此病不发作。”
“妻子”这两个字,让敖凡向来淡漠的眼神中难得出现一丝温柔。
“有了妻子也无妨,依依不介意做妾室,只要贤侄愿意每半年来此布雨一次……”
敖凡冷冷的打断赤犊的话。
“世伯,请不要污辱令嫒,也不要污辱晚辈,婚姻与感情,都不是可以勉强凑合的事。”
说完,他起身唤着敖石。
“老三,咱们走了。”
“不行、不行!”赤犊一急,赶紧把人拦下,“那你爹欠我一命的恩情该怎么算?”
敖凡仍面无表情。
“长辈间的恩怨,想来还轮不到咱们做晚辈的置喙,世伯若想索恩,请直接上东海找家父。”
说完,敖凡一掌箝住那比他高一个头的三弟,却发现敖石的脚像生了根似的,拉也拉不动。
“老三?”敖凡冷冷地挑眉。“怎么,你真打算留在这里让人做成龙肉汤?”
“不是的。”敖石红着脸,语带恳求。“大哥,你让我和城主说几句话吧?”
敖凡眯眸看了他一眼。
老三是块老实的石头,对他这做大哥的极为敬重,这会儿他会有意见,难不成真对人家的女儿动了心?
这么想着,敖凡松开了手,踱至一旁等候,想听听三弟打算说些什么。
“城主……”
敖石刚开口就遭到猛烈的炮轰。
对于方才敖凡的奚落,赤犊把所受的闷气全发泄在敖石身上。
“干嘛?拐跑了我女儿,想跟我说对不起?再怎么对不起也无济于事,白白坏了我女儿的清誉和另择佳偶的时间!回去告诉你老子,咱们姓赤的有骨气,就算不巴着你们这门亲也渴不死!我就不信这世上除了你们姓敖的,再也找不着能呼风唤雨的狠角色……”
“城主!请您别生气,我想说的是,我和依依是真心相爱,请您成全。”
敖石话一出口,整座殿堂变得安安静静。
敖凡蹙着眉,看出三弟是认真的,不禁有些忧心。
老三呀!你当真想清楚了吗?婚姻是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