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金弼南一身狼狈、脸上挂彩的翻入自家后院,丁如意正好完成每日的练功,就见到金弼南满身是伤的凄惨模样;而这模样似曾相识……
“笨人,你上哪儿去了,怎么浑身是伤,衣服也脏兮兮的?”丁如意关心地问。
“我上了趟你家,身上这些伤都是被你那些师兄及哥哥打出来的,我寡不敌众,当然被打成这模样。”金弼南无意在丁如意面前逞英雄,只是在一夜的奋战之后,想得到丁如意的一丁点儿安慰。
“你怎么比张师兄还笨?他不过是被我哥哥们联手揍了几拳,你怎么会被他们打成这样呢?”丁如意脸上写着困惑。
“我跟你说,但你不能生气哟!因为我跟你玩亲亲的事,被你师父在众人面前给抖了出来,加上你姐姐气我占你便宜,添油加醋的抹黑,引起了公愤,所以我就成了这副模样。”金弼南没将丁懋实点头许婚的事说出来,怕把丁如意给气跑。
“讨厌!师父最讨厌了,还有你也是!你是自作自受,可是人家怎么办?羞死人了。”丁如意只想到害羞,火红着一张脸,在满身是伤的金弼南身上拍打。
“如意,别打我,我浑身是伤,好痛!”金弼南狼狈地阻止她。
金秀娘正奇怪丁如意怎么没去陪她做饭,在做好饭后便来找丁如意,打算顺道叫儿子起来吃饭。
“弼儿,你怎么浑身是伤?”金弼南从小到大从没那般狼狈过,她还是头一次见到金弼南那副惨状,心疼不已。
“娘,如意她爹请您和爹今日过府一叙。”金弼南不敢说得太明白,怕单纯的丁如意反弹。
“他们怎么能将你打成这样,丁家真是太过分了!”金秀娘见到儿子浑身是伤,满肚子的怒火。
“娘,是孩儿偷丁如意的吻,才会这样。”金弼南怕娘亲稍后在丁家大闹,老实坦承过失。
“好了,不管前因后果如何,先去用早膳。”金秀娘打算好好利用宝贝儿子的伤势,早早将丁如意给娶过门,那有没有再生个女儿都无所谓了。
“娘!”金弼南知道娘对于自己的伤不可能不讨回公道。
“放心!娘会很客气的。”
天知道闻名长安城的金媒婆会有多客气!金弼南太了解自己娘亲的脾性,看来要请爹稍稍制衡一下娘的举止了。
“秀姨,我也一起回去,我要回去找师兄们算帐,怎么可以将人打成这样?我生气了!”
丁如意打算替自己出气的举动,令金弼南暗爽。
“如意,你不怕你爹生气?”金弼南虽然很高兴自己在丁如意心中有了地位,但还是希望丁如意快乐。
“我才不管爹生不生气,我要回去找师兄们算帐,他们怎么可以打你?我一定要他们跟你道歉!”丁如意气呼呼的嚷着,大概忘了师兄们是为了她才打人的。
金弼南闻言,心里更快活。
金秀娘将一切看在眼里,满意得不得了!
金狮镖局的大厅,丁懋实正在和雷昱夫妇谈丁如意的婚事。
丁如意一进镖局大门,还没去见父亲,就先去后院找姐姐,生气的问:“姐,你怎么害金弼南给师兄们打得鼻青脸肿?”
“你会心疼呀?姐只是替你讨个公道而已!他怎么可以随便偷亲你?”丁芙蓉抚着丁如意的发,“你才十三岁,他就这样动手动脚的,姐怕你吃亏,不过给他个小惩罚而已!爹和弓叔都打算将你许给他当老婆,正在和雷秀才谈细节。你喜欢他吧?”
丁如意在听到爹将自己许给金弼南那个笨人时,脸上又红又热的立即跑回自己房间。
五天之后,金弼南稍稍恢复了受伤前的俊秀斯文,终于又可以出门上街示人。他第一个去的地方不是街上,而是程夫子的学堂,打算搞定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