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看来她恐怕要到庙里拜拜,祈求神明保佑她脱离瘀青的纠缠。
「妳疯得厉害耶!」杨欣洁大喊受不了,赶紧拉她走出洗手间,免得她又对着镜子失控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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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药酒,潘韦儒的脸色很难看,比童瑶刚认识他、背负庞大债务时的脸色还难看。
「我不要推拿了行不行?」瞧见他手上的药酒,童瑶是吓得直打哆嗦,全然不复适才对付无赖男子时的强悍。
「妳还知道害怕吗?」他的嗓音低沈得可怕。
「那当然!怕痛是与生俱来的天性耶,我又不是没神经。」童瑶闪着他,他的轮椅推到东,她就躲到西,最后躲到沙发后面嘀嘀咕咕。
「妳还知道那是天性?既然知道,还敢跟人打架?」潘韦儒的眼危险地瞇了起来,他不敢相信一个女人竟敢在PUB里跟人起冲突,而且对方还是个力气和体型都比她大的男人,不仅如此,更让人打得满身瘀青回来,看了他都心疼……
等等!心疼?!胸口一紧,他不明白自己怎会衍生出这种要不得的情绪,自己都吓一大跳!
他是「卖身」的耶,怎能对「女主人」产生「非分之想」?
不可!万万不可!
童瑶猛翻白眼。「欸,是他欺人太甚耶,不然你要我乖乖跟他走还是怎样?万一被强暴了怎么办?」她才不是被唬大的,从来都不是!至少她还懂得自保。
「人家只是要求跟妳跳支舞。」
「啵」地一声,打开药酒的软木塞,他认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对方开出条件,在不伤害自己的情况之下,短时间配合又何妨?何况她到PUB那种地方,除了喝酒也就是跳舞了,不然她去干么?
「……你不会这么单纯吧?」童瑶瞪他,很用力地瞪他。
「难道不是?」他完全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翻译,难道不对吗?他的中文程度应该不到退化的地步才是。
「跳舞只是台阶,接下来还有吃宵夜、看夜景,过分一点的要求一夜情,你觉得答应他好,还是不答应好?」童瑶没好气地将后面的「节目」说个大概,保证吓死他!
潘韦儒瞠大双眼,不知道邀一支舞的背后,还有这么多「花招」。
「那些人……都那么打算的吗?」突然觉得自己单「蠢」得过分,虽然同事经常相约去PUB,但他总觉得那种地方太吵,所以也没兴趣去,没想到背后大有文章。
「不信改天我带你去见识见识。」童瑶忍不住格格发笑,真不知道他平常都怎么打发无聊的时间。
「不用。」既然是那么复杂的地方,他不认为自己适合涉足。「以后妳也少去为妙。」万一再来一次类似的状况,他恐怕会拿刀砍人。
「嗯。」她没有反驳。经历这次的事件,她对那种地方再也没有好感了,之前纯粹是去消磨时光,偶尔才会跟几个堂姊妹或杨欣洁去坐坐,她一个人可没兴趣去。
「来吧,欢乐的时光过去,总得面临一些磨难。」他倒了些药酒在手上推匀,脸上挂着冷笑,踮了踮脚尖,示意她将「伤部」搁在他的腿上。
她连忙摀住自己的脖子、胸口!那些全是被那坏蛋揍过的地方,难不成他想……欧卖尬,她想都不敢想。
「不用,我自己来……」
「妳以为在搽乳液喔?快点!」他佯装愠恼地催促道。
「那……那推推手就好。」她赧红了脸商量道。
手臂还在她能忍受的范围,但隐藏在衣物底下的部分,她自己来就行了。
潘韦儒的眼瞇了起来。「意思是,除了手臂之外还有?」
「嗄?!」哇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