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佩服钱晋莱这个「垃圾制造机」。
「这个钱晋莱的生活习惯真够糟的了,这么差的环境他也能住?真是服了他了。」
「妳离他远一点。」既然她提起了,他便顺势谈谈他对钱晋莱的感觉。「我老觉得他对妳不安好心。」
诧异地眨眨眼,尤蜜蜜不禁轻笑出声。「喂,你未免想太多了吧?」
「我说真的。」虽然那男人一点都不像个男人,但男人的眼神只有男人才看得懂,那家伙对蜜蜜的确不安好心,这点他绝对不会错看。「我是不知道妳对他有什么感觉啦,可我觉得妳跟他还是保持一点距离比较安全。」
哎,他也不知道她对自己有什么感觉,但他却很清楚自己对她的感觉,从很久以前就「很有」感觉,却因为过于接近,他始终都说不出口,只能在她身边默默地守着、望着。这么拖着拖着,不知不觉间竟拖了这么些年,逐渐变成一种习惯,也就越来越说不出口。
「我能有什么感觉?」她撇撇嘴,小声嘀咕,有一种反胃的错觉。
钱晋莱是有几个钱,长得也还可以,但稍嫌太胖了点,有点「油」;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那要命的娘娘腔,光是这一点就足以将他的优点杀光,更何况这家伙的生活习惯这么差,哪个倒霉女人跟了他,怕不操死才怪!
她光想就会发抖,怎么可能对他有感觉?要她选钱晋莱,不如出家当尼姑还踏实些。
「妳说什么?」讲话跟含着颗卤蛋似的,听得懂才怪。
「没有。」她忙不迭地否认。那些牢骚话纯属自己的想法,她知道洪嘉豪对钱晋莱的印象已经够糟了,没必要再加上她的负面评论。「他是客人,甜欣也说过,无论如何都要以客为尊,希望你不是忘得那么快才好。」
「妳喔!」轻叹口气,他的心情就跟这屋子里的空气一样闷,压得他有点无力喘气。「女人找对象眼睛要放亮一点,毕竟总是个依靠,挑对人是一辈子幸运,挑错了则是一辈子辛苦……」
「怎么搞的你?跟个老妈子一样碎碎念。」他的关心形成一股暖流,滑过她的心头,有种甜甜的滋味。「以前你不是老欺负我,怎么长大后就转性了啊?真稀奇。」
「欺负?」洪嘉豪闭了闭眼再用力睁开,彷佛她的指控全是凭空想象。「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妳?」况且念她是为了她好,她怎么就是不懂?
「很多啊!」吼,这个人做过就忘得一乾二净,她的记性可没糟到这种地步,至今仍记忆犹新。「别以为做了坏事只要忘掉就算了,我的记性好得很,一件一件都可以说给你听。」
是吗?那或许真的有吧?瞧她说得信誓旦旦,这下洪嘉豪也不确定了。「那算了,妳站开点,我把上面这风扇灯清一清,脏死了。」
他爬上铝梯,催促她远离脏乱区,用小型吸尘器先将上面厚重的灰尘吸走,再用抹布仔细擦拭过一次。「我看这可能从启用到现在,从来没清过。」
「嗯嗯,我想也是。」好奇怪,原来他和她也可以不斗嘴、不吵架,这样和平相处的感觉也不错,比争执的时候要好多了。
她将他擦拭过的抹布由铝梯上层的踏板拿下来,到浴室的水槽清洗干净,让他再擦拭一遍,整个屋里的光线立刻变得明亮起来,较刚到时至少光亮一倍。
「真亮!」她抬头看了眼风扇灯,陡地有点晕眩,连忙扶着铝梯稳住身子。
「怎么了?」察觉她有点踉跄,由铝梯下到地面的他问道。
「有点晕……」她分不清是因为空气污浊还是劳动的缘故而觉得晕眩,她的手紧抓着铝梯,指尖都泛白了。
「欸,我看妳不太对劲,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将她扶到才刚重见光明的沙发上,还好适才他有用吸尘器将沙发四周包含细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