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可是不让你住的喔,睡的地方你要自己想办法。”
“那有什么问题!”杨朔亭更是踱了起来。说到“睡”这方面,他的功夫可是一流的,他杨朔亭不管在什么地方、以什么姿势都可以睡得呼呼叫!
很快地,小巢儿见识到了杨朔亭的功夫。
秋末正是杨朔亭认为最适合睡觉的时节,那种凉冷的温度正好可以让他睡得“欲仙欲死”。这会儿只见他一派舒适地躺在一条系着大树两根粗枝的绳索上小憩——说明白一点,就是在睡午觉。
小巢儿先是目瞪口呆地看着杨朔亭,然后满心好奇地爬上树来到他身边。
“喂,这招是什么功夫啊?挺厉害的。”小巢儿双眼闪亮。
杨朔亭懒懒地半睁着眼睛,才刚躺了一下子,他的眼中就充满了睡意。他轻轻地说:“睡觉的功夫。”
“胡说八道。”小巢儿朝他皱了皱鼻头,随即谄媚地笑着,“你教我这功夫好不好?”
“不好。”浓浓的睡意已笼罩着他。
“为什么?”小巢儿嘟起了嘴。
“因为这是家传功夫。”
小巢儿细想,家传功夫就是代表不外传,可是这玩意儿实在令她喜欢得紧,不能学让她觉得可惜,于是她没头没脑地就突然蹦出一句,“好吧,那我就嫁给你好了。”
“啊!”杨朔亭被她的惊人之语吓得从绳索上摔了下去!
小巢儿坐在树上朝下探视,“喂,你没事吧?”
杨朔亭平平地躺在地上,脸色有点惨白,眼中睡意全无。自他学会了那套绳上功夫后,就再也没有从那上面掉下来过,如今却被她的一句话震得摔下来。
可耻至极!杨朔亭暗骂着自己,看来他“心定”这门功夫得加强了。
“你刚才到底是说真的还是假的?”杨朔亭不回应她的问话,他只想知道她先前那句话是不是开玩笑的。
小巢儿耸耸肩,“不嫁给你不就学不到了?”
杨朔亭没想到她竟会因为这种理由而嫁他。
“我先问你,你有耐心学功夫吗?”虽然小巢儿的手脚灵活,但他看得出她并没有武功根基。
“学这个要多久?”小巢儿指了指绳索。
“不一定。这和我派的内功和轻功有关,而且还得看你的根基。说不定你一辈子也学不会。”
小巢儿蹙眉,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有这么难吗?我先来试试看。”说着,她便爬到绑着绳子的粗大树枝上,一手抓住绳子,然后缓缓地欲在绳上爬行,好让自己可以躺在上头。
杨朔亭仍旧躺在地上,他看着上方的小巢儿险象环生地移动娇小的身体,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小巢儿,太危险了,你别试了!”
“你别说话让我分心。”小巢儿专注地盯着绳子。
然左右晃动的绳索让她无法平衡身体,当她两手一脚落在绳索上方时,平衡感倏地消失,她叫了一声,整个人直直往下掉去!
“小心!”杨朔亭见她摔下忍不住大叫道,而他的身体也主动移到她的正下方承受她降落的重量。“唔!”身体的撞击使他闷哼了一声。
小巢儿惨白着一张脸趴在杨朔亭的身上,原本预期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反而让她落入一个温暖又强壮的怀抱。
“你没事吧?”杨朔亭轻声问。
小巢儿头靠着他颈肩摇摇头,然后抬头对着他问道:“你呢?”在下一瞬间,两人同时屏住了呼吸,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小巢儿的动作显然是个错误又美丽的举动。由于两人的身体是如此紧贴,所以当她一抬头,唇便不小心地触碰到杨朔亭的下巴,然后更以极近的距离和他对视。
如此近看着她,杨朔亭发现小巢儿的脸上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