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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美得各具特色的小女孩跟着在如茵的草地上采花,小小的身体在百花齐放的万紫知红中扭动;不远处的一处茅庐前庭,有位貌美妇人在刺绣,唇畔含笑的边望着女孩。茅庐上头的匾额写着“落梅风”。

    女孩问似是起了什么争执,一起跑到妇人面前,高高棒起手中的花瓣。

    “娘,您说我和云儿的花瓣,谁的比较多?”叫雪儿的小女孩问着。

    那名叫云儿的女孩,不以为然地皱皱小鼻子。

    “娘,我的花瓣比较多,对不对?雪儿的花瓣最少了。”

    “我的花瓣才最多啦!”雪儿不服气地回嘴。

    “好好,别争了,娘先瞧瞧云儿和雪儿的花瓣。”妇人放下绣绷子,略弯下身子仔细看着花瓣。“嗯——云儿的花瓣较多色彩,雪儿的花瓣数量比较多。”

    “哈,娘说我的花瓣比较多,云儿,你输了!”雪儿骄傲地昂起下巴,眼睛笑弯了。

    云儿脸色一变,瞪她一眼,跺脚。

    “才不呢,明明是我的花瓣比较多!”

    “可是娘说我的花瓣比较多呀。”雪儿一副“娘亲为准”的表情。

    雪儿咬牙说:

    “我说我的花瓣比较多!”美丽的小脸上盛些阴沉。

    雪儿瞧姐姐不悦,有些了,身体悄悄往娘亲挪移了点。

    “可是……娘说我的——”

    “我说我的花瓣比较多!”

    云儿怒喊,忽然由身后拿出一把利刃猛地往雪儿喉咙刺去。

    雪儿还来不及喊,就有一声冷硬的东西抵住喉间,血液迅速喷满了姐姐的的脸蛋,瞬间姐姐姣美的脸蛋,变得狰狞又恐怖……

    啊——

    瑞雪猛地睁开眼,惊吓的眼眸瞪着由木板拼凑成的屋顶,腐朽味儿飘散其间,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掉转视线至窗外。

    更夫打更的声音甫落,明月皎洁,清风徐来,一切显得静谧而平常,以手掌干额角的冷汗无力地靠在墙面。

    怎会做这场梦呢?自从和母亲由落风迁徙到城里住,便开始渐渐遗忘以前那件事了;不提起,主要也怕娘亲再忆起不堪的往事,徒增伤悲。

    若不是忽然又梦到这件事,她甚至以为她的人生中从未发生过。

    这件事虽然在心底根深蒂固,却也因时光飞逝而云淡风轻,伤痛不再如昔日那般的疼痛,毕竟当时她的年纪还小,对一切世事尚懵懂且天真,所以阿爹娘亲与那位女人之间的爱恨纠葛,她实在搞不懂,不过……也该付诸东流了……

    她抬起眼,目光正好穿过房间和厨房相通的窗户,附置在厨房墙壁的木架上摆着两块木牌,上头着“莫斯”及“莫彤云”。

    抚上喉咙,她低叹口气。娘亲一向手巧,这十年来,娘亲就靠着亲手疑制的绣花枕布、手绢儿或新嫁娘的霞帔,攒些碎银;为了摆脱阿爹和姐姐去世的哀伤,为了使她唯一的女儿生活无忧,娘亲从来不喊苦。尤其娘的绣工细腻秀雅,在城里早已是声名远播,所以每当到婚嫁吉月,娘便忙不过来,每每都得熬夜才有办法交差。这种情况日积月累下来,娘的身子逐渐虚弱,很容易便感染风寒,视力也大不如前了,所以有时都由她来代替娘亲做些绣活。

    门缝下有微弱烛光在交烁,想必娘亲又在赶缝新嫁娘的霞帔了。秋高气爽的十月天,是婚嫁的好时机,不必因艳阳高照而汗流浃背;也不必因风雪纷飞而举步维艰,故十月天最多人举行婚礼,也是娘亲最劳累的时候。

    瑞雪下床、穿上鞋,打算陪同母亲一起赶工。走到门旁,因外头的谈话声而停下脚步——

    “大姐,你就搬回去同咱们一起住吧,当初阿爹赶你出门,实在也是迫不得已。”男声略显无奈,又掺杂一些感伤,是瑞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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