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让父亲得偿所愿,他就……等等,或许……相亲依旧是相亲,但是绝对不是父亲心目中所想象的那一种就是了。
嗯哼,太完美了,他英俊的脸庞蓦然跃上一抹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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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们总经理要去相亲了耶!」
「天啊!青天霹雳……」
「这个消息可靠吗?该不会只是流言流语吧?」
总务课里众女议论纷纷,轰动程度几乎快把天花板掀翻,直接跟一楼的工作同仁Say Hi了。
郝纨听见这个天大的坏消息,爱笑的脸庞足足有好几分钟笑不出来。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紧紧攀住八卦女王如花的手,快急哭了。
「亲爱的郝纨小朋友,这件事对我们所有人的打击都太大了,但是妳一定要节哀顺变。」如花拍拍她的手背,抽泣了个两下。「唉,我们所有的人都打算做巫咒娃娃钉那个走狗屎运的女主角,可恶!对了,娃娃一个一百元,缝衣针一包五十元,妳要不要登记购买?」
这个时候郝纨无暇理会这个死要钱的如花了,她眼前一阵发黑发晕,「我好羡慕那个可以跟他相亲的女孩子呀,好羡慕……」
看郝纨大受刺激的模样,如花转头看着几个颓然如丧考妣的女同事,再度问道:「娃娃一个一百元,缝衣针一包五十元,三人同行打八折哦!」
「去死吧!」几个女人正满肚子怨气没处发,冲着如花乒乒乓乓就是一阵乱拳飞打。
「哎哟喂呀……妳们打错人了,不应该打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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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中午,陶远故意姗姗来迟。
陶老将军找了一个媒婆--他听说礼俗如此--一同坐在餐厅的四人座位里。
中午十二点零五分,陶老将军沧眉与额上的青筋不时抖动了动。
死兔崽子,居然敢给他迟到?
他不是不知道儿子耿介严肃到近乎僵硬的原则,最是厌恶迟到的人,无论是迟到一分钟或一秒钟,在陶远看来都是罪大恶极。
没想到陶远为了要惹他生气,今日居然破天荒迟到了五分钟人还未到。
幸亏女方也还未到,否则教他这张老脸要往哪放?
陶老将军的脸黑得跟锅底没两样,一旁的媒婆则是频频抹汗。
「没关系,没关系,这表示他们俩都很害羞,这桩亲事有希望、有希望……嘿嘿嘿。」媒婆死命地拗道。她做媒四十年以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力可不是假的。
「妳真这么觉得吗?」他锐利的老眸一扫。
媒婆打了个寒颤,「欸,您放心,您放心。」
十二点零七分,陶远一身笔挺西装地出现,餐厅里只要是有眼睛的莫不被这一个天下无双、千载难逢的大帅哥吸引住了。
陶老将军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正要露出笑容,却在看见儿子臂弯挽着的那一个「东西」时,瞪大了老眼。
不不,那个「东西」不是挽着,根本是「黏」在儿子身上。
「陶远,你在搞什么鬼?」陶老将军气到青筋暴凸,毫不客气地用包金拐杖指着那名神态慵懒、身材火辣的女人。「从哪里黏来一只狐狸?他奶奶的,你存心砸老子的台是不是?」
所有的人都被虎威犹在的老将军咆哮声吓得噤若寒蝉,陶远却掩不住愉快的神色道:「爸,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易绵绵。」
「什么情深深意绵绵的?你别忘了你今天是来相亲的,带着这么一个……」陶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