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伯宇还故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是有把你的行程记得一清二楚,也知道这几天片子会拍完,只是不敢肯定是哪一天而已。”她为自己辩解着。
“那为什么你要说阿宝让你来的?”他觉得事有蹊跷。
华衍君拉开杜伯宇的手,走到窗台前的高脚椅坐上去,然后在那儿转着。
“其实是前几天老莱子拍到了几张照片,小许又和我说了一些事,加上今天徐总在办公室打电话给我,说要告诉我一件事。”她停下旋转的动作,直盯着他。
“什么事?”杜伯宇隐约猜到徐家宝想要告诉她的是什么事。
“但他又叫我来问你,说你会告诉我,所以我就来了。”华衍君无所谓地耸耸肩。
“他没有告诉你,而是叫你直接来问我,所以你就来了?”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什么时候阿宝学会“尊重”别人的隐私权了?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她困惑地看着他。
“你不怕或你不认为他有可能是故意整你的吗?”这个阿宝,等我回公司他就完蛋了。
华衍君突然之间两颊通红,低着头嗫嚅地说:“没关系,反正我也想好多天没见到你,过来看看也不错。”
杜伯宇很意外她竟然会这么说。
“所以真正的原因是你要来看看我,至于我是不是有事可以告诉你根本不重要,对不对?”他双眼直瞅着她看。
“大概吧!”华衍君不作正面的回答。
“你以前是不是练过太极拳、太极剑或其他太极的功夫,”杜伯宇好笑地问。
“你怎么这么问?”怎么会和太极扯上关系,她想不出为什么。
“因为从认识到现在,每次问你问题,你不是四两拨千金把问题简单化,就是借力使力直接跳过问题,这不是太极是什么?”
“好像是哦!”华衍君沉吟了一会儿才回答。
“喏!你现在又开始了,大概、好像、也许、还好等等。”
“不然你告诉我,应该怎样回答。”她虽然已经承认自己有那个习惯,但突然要她马上改是不可能。
“随便你怎么回答,高兴就好,只要在我们两个之间你不要练太极就好了。”杜伯宇将她从高脚椅上抱下来,“我们现在坐车回家好不好?我肚子好饿!”
“可是我下午还要上班,现在回去下午会迟到的。”华衍君一向很尽忠职守的。
“你是我的助理,我把这项工作指派给你,所以你下午不用去办公室了。”杜伯宇牵着她就要走出警卫室。
“我们就这样走了,那这里怎么办?没人顾的话,警卫伯伯会被骂的。”华衍君突然止步,因为她想起老警卫托他们帮他看一下警卫室。
“你放心,只要我们一走,他马上就会回警卫室的。”他指了指外面,老警卫一直都站在门口。
“那你现在这样出去,外面的人怎么办?”华衍君想起自己刚要进来前,见到大门外一堆站岗的后援会歌迷、影迷。
杜伯宇把手伸进衣物袋里拿出假发、假老花眼镜及假痣,将自己改装一番之后对着她说:“这样不就得了,走吧!”
当两人走出警卫室之后,迳自走出大门,的确是有很多人在站岗,不过没有人会想到,眼前这个头顶有地中海的“老阿伯”会是杜伯宇。
就这样,轻轻松松地拦了一辆计程车,两人离开了拍片现场。
“君!你毕业典礼要不要去参加?”杜伯宇坐在办公桌边看一些贸易公司简介边说着。
“不要,又没有人会送花给我,而且都是一些要上电视的政治人物来演讲,每年都一样,有什么好参加的。”华衍君蹲在资料柜前将自己这两、三个月来已整理好的资料放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