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就回去,要他别担心。”
“有没有问候我阿娘?”心意叮咛著。
龙锦凤不甘不愿地道:“还要问候她呀?”谁理那个白雨荷!
“当然。”心意聪慧道。“只要阿娘不生气,爹就不恼我了。姑姑,你知道我娘的脾气,她一生起气来可以闷上个把月,这次你擅自带我下山,她第一个就是找阿爹发飙,你最好哄哄她,写写好听话。”
“是是是……你娘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吗?她那个死性子固执得要死,真搞不懂你阿爹怎么忍受得了?”
“我阿娘其实心地很好……”
锦凤想他没想就说:“心地好的多得是,我心地也很好啊!”
龙心意只是微笑不语,锦凤姑姑心地的确好,不过只是对自家人好,对他人可是趾高气昂、凶巴巴的。
“好了……”龙锦凤将纸签绑在鸽子脚上,龙心意旋即步至窗前将信鸽给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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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清晨,谭铭鹤一如往常忍受著宿醉的痛苦,他眯起眼睛,看见晨光穿透窗栏,他一如往常深夜来这京城最有名的酒楼和一般文人好友喧闹至凌晨方休,一如往常的感受到曲终人散时那蚀骨的痛,于是一如往常地找了和任蓉蓉长得有几分神似的名妓梅菁菁。
缠绵时他总喊她蓉蓉,梅菁菁总称职地叠声回应。“是的……是我,蓉蓉。”
吻她时他总是红了眼眶。“我多么想你……”
梅菁菁会配合著说:“我也是……”每个人都知道他想蓉蓉想疯了,暗地里许多女人都默默同情著这谭家的大少爷,却也羡慕这个蓉蓉被人这么深爱著。
可惜天亮了,谭铭鹤起身踱至窗前发凯,他回头看见床上躺著的女人,不,她不是蓉蓉,蓉蓉比她好看多了,皮肤比她好、嘴唇比她红润,气质更是没得相比。
但是……他用力将窗子阖上。蓉蓉不会回来了,他心知肚明,而这个残酷的事实只有藉酒浇愁才能承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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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谭府花园,屋檐上一只肥硕的白鸽安静地栖息著。一点都没察觉另一端虎视沉沉的眼神。
“拿弓箭来!”谭逸霸王似的命令他的小厮。
“是的,小少爷。”很快的,他专用的心弓箭就递到他手上。
谭逸信心满满地摆开架式扯紧弦,瞄准了那只白鸽,咻的一声,白鸽应声从屋活掉落。
“中了……中了……”他笑嘻嘻地跳了起来,转身命令道:“你去给我捡过来,我要烤鸽肉来吃……”
而花园的另一边,陈四喜忙著指挥下人,交代完一天的工作后,得了空坐在前廊石椅上,他悠闲地砌了一壶茶,欣赏著盛开的花朵。
“四喜!”谭逸小小的身影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你喝茶呀?”
“小少爷……”陈总管恭敬地起身招呼。
“坐下、坐下。”谭逸破天荒地拿出一盘烤食放到茶壶旁。“喏——这给你配茶。”
唉呀!这孩子转性啦?陈总管欣慰感动得连忙道谢。“谢谢小少爷……”
“你快吃吧,我有话问你。”
“是是是……”他依言吃了一口。
谭逸忙问:“味道怎么样?”
“唔……”他一边嚼、一边答。“很特别……这不是鸡肉吧……”
“四喜……我问你,白白胖胖的,比鸟再大一些那是什么?会咕咕叫……”
“鸽子呀!”
“那么鸽子的脚上绑了纸条是为什么?”
“哦……那是信鸽,帮远方的人传信给他的亲人或朋友……”
谭逸又间:“那如果信鸽传到一半被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