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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已深陷无法自拔。

    “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她拭去颊上的泪,安静地生靠在床头不去看他。此刻她的心好乱。

    看着她良久,他站起身。“好,我让你一个人静静。”

    待他离开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瞬间,泪水又再度决堤。

    ×     ×     ×

    白柔涵的心好乱好乱,她不知该怎么办!

    阎罗洌的语气好温柔,柔到让她的心揪痛,他的深情更让她难以呼吸、胸口紧窒。

    她到底该怎么办?白柔涵抱着头,心中荒乱不已。

    忽然敲门声响起,她看着门板,心想该不会是他又折回来了吧?

    她律忙拭去脸一泪水。

    待来人开门进入,发觉气息不是他时。她心中竟有股落寞感。

    “你是……”

    “我是洌的弟弟,我叫炙。”

    白柔涵听闻着来人的嗓音和气息,想像着他的面貌。

    阎罗炙有着一头火红的发丝,身形比阎罗洌粗犷了些,整个人的气质感觉大刺刺。

    阎罗炙带着一把价值不菲、造型和手工精致度极高的小提琴。

    “你……你也不是人吗?”她怯怯问道。

    他扯出一抹笑,但在笑颜里并无任何愉悦。有的仅是表面的笑容。

    “是。”

    瞧见她眼中的不安,他缓缓道:“害怕?”

    她点头,确实害怕。

    “想听点音乐吗?”

    他仍笑着,只是笑中的不怀好意是没人能看得出来的。

    “好。”

    阎罗炙将小提琴架在颈项边,轻问:“想!听什么?葛利格的‘清晨’好吗?”

    她知道这首曲子很美、很柔。“好。”

    阎罗炙开始拉出美妙柔和的曲子,犹如破晓时分,朝阳从白云中升起,鸟鸣、花香,柔柔淡淡的,像云朵般轻盈。

    旋律悠扬,在空气中寂送,白柔涵带着微笑缓缓闭上眼,仔细聆听曲子的美妙,渐渐沉浸在柔和的曲音中。

    许久后,当音乐停止时,白柔涵却没有醒来,唇角的笑仍挂在脸上。

    阎罗炙朝白柔涵念着如咒语般的句子——

    “尘归尘,土归土。”

    ×     ×     ×

    房门被冲破,阎罗洌望着床上的白柔涵,他不敢相信地走近床畔,看着她安详如沉睡般地躺在床上,他觉得世界都在旋转。

    他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怒火红了他的眼,他回身揪住阎罗炙的衣领,愤怒质问:

    “为什么?”

    阎罗炙毫不在乎地摇头。

    “你回答我,为什么?”

    当他在远处听见炙的琴声时,只觉胸口一阵刺痛,不安感立即狂卷全身。

    “洌,你很清楚为什么。”

    阎罗洌放开阎罗炙,颓丧地跌坐在床上,他执起白柔涵的手,看着她的躯体一点一滴的消失,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忍不住大叫:“啊——”

    “洌,这是她的命。”

    阎罗洌望着床上空无一物,全身血液跟着渐渐凝结。

    “怎么能……怎么能……”

    一旦取走魂魄,他就再也找不到她了,连他都不清楚她会到哪儿去。

    “她寿命终了,这是必经的过程,是父亲亲自下的命令。”

    阎罗洌忽然起身。“我要去找父亲,我要去问清楚!”

    阎罗炙拉住他。“洌,你冷静点!”现在去问,根本是去找骂。

    “你要我怎么冷静!”他怒吼。

    “你去找父亲有用吗?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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