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她跟你很好的。”
“我想不起来,不想了,来!小东西,让我吻你……”他急着想吻她。
“不要……”是拿乔,也是想测试,这个她想要了好久的伟岸男子,到底有多爱她。
“要。”随着那一个要字出口,他扑向她,紧紧的将她搂进怀里,激情的吻着……
先是额头,再来是香腮,接着,是微嘟的红唇……
水气一古脑儿的冲上眼眶,躲在窗外的可榕恨极了自己为什么来得这么巧,竟然看到这一幕。
该死的方鹏,他完全搞错了!更该死的自己,居然相信骆奇峰是无辜的、是被迫的、是身不由己的。要不然,她不会急着想来救他,要不急着来,也不会看到这一幕让自己心碎的画面。
咬着下唇,可榕拼命想将泪逼回身体,她告诉自己,这样可恶的骆奇峰根本不值得她为他付出真情,只可惜泪水仍旧不听使唤地急速滑下她的芙颈,掉进她空洞的心。
上一次,在垦丁的饭店,骆奇峰还可以解释他跟小惟之间没有什么。可这一次,她亲眼见到他的主动、投入,还有热情……
她的心……碎成了千千万万片……
可榕,不准你误会我。
她想起他当初跟她说过的话,是那么的认真、真诚且不容怀疑。可此刻回想起来,却是最大的讽刺。
她不该相信这个男人的!
她早该想到,以小惟的出色外表,男人是很难抗拒的,何况,他们相识许多年,感情应该会更好。
唉……早知道就不该为他失心,如今也不会落的心碎神伤的下场。
转身,可榕决定离开。
不属于她的感情,再痛也要割舍,这是她的原则。
一步、两步、三步……
脚好沉心好重……泪滑得好急!
然后,她听到了说话声,这一段对话,让她霍然停步。
“奇峰,过两天我们就要结婚了,可是,我总感觉没安全感耶!”小惟似嗔似怨的说着。
“喔?”
“奇峰,你可不可以证明你真的很爱很爱我?”她倚着他,风情万种地说着。
“要怎么证明?”他好苦恼呀!
“我也不知道……”这次,她蹭着他,希望挑起他的欲望,然后对他予取予求。
“那……怎么办?我也不知道。”
“奇峰,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如果你不同意就算了,我不会怪你。不过,至少我会知道你不够爱我,我……我会伤心的。”
“别哭呀!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同意呢?”看小惟哭得好不伤心,他将她揽进怀里惜惜。
“是你要我说的,所以我说了,你不可以生气,也不可以怪我喔!”这一招叫作欲拒还迎,小惟可是运用的驾轻就熟呢!
“好。”
“奇峰,我想过了,如果你给我钱,我怕自己不小心花掉。但,如果你把公司交给我,我一方面可以学习经营,替你分忧解劳,一方面可以赚钱自己花,感觉比较有成就感。”
“小惟,经营一家公司不是那么容易的,我想……”
“我知道呀!所以才说要学习。”就怕骆奇峰不答应,所以小惟打断他,急急的说着:“而且你也知道,虽然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可重男轻女的观念还很重,如果你只是让我进公司上班,而不是把经营权交给我,那些员工还是不会听我的。”
母亲交代该下的药,她都按照规定下了,且按照这几天的测试,骆奇峰应该已经为她臣服,可老实说,她还是有些紧张。
因为她知道有些人的意志力比较强,换句话说,就是比较难以驾驭,所以她必须要特别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