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高烧不退,后来又诊出胃出血,前前后后病了半个月,一直好好坏坏的,像是他全身的机能都出了问题。幸好医生后来诊断的结果是他工作过度才会让身体状况失衡,只要时间安排得宜,不再没命地上作,他身体就可以回复健康强壮,毕竟他平日有运动的习惯,体质锻练得很扎实。
「我知道,那一次我吓到妳了,从此妳拒绝我在妳面前谈任何跟家业有关的话题,所以妳不知道我事业的情况。」他微微一笑,看着她闪避的模样,也就不提他知道她后来回到台湾学了一年厨艺,也到香港学养生煲汤,这些都是为了他。
她一个娇滴滴的、本来只会微波加热冷冻食品的小姐,为了他变成如今拥有厨师执照的厨艺高手,还曾在法国美食展的比赛中拿到中华美食类的金牌。后来他们再见时,他的每一顿餐点都是她精心料理出来,不再吃外食。而她却什么也不肯说,只说突然对煮菜感兴趣,决定抓他当白老鼠实验……
罗蓝别扭的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绕,很快转回正题:
「就算你在家族里很有权有势好了,难道就可以把那些压力置之不理吗?就算可以好了,你不曾为了我们这样的相处模式感到厌倦吗?」
「厌倦?」
「对,厌倦。你……当你很寂寞时,希不希望有人可以给你慰藉?一个更体贴的、更知你心的人。」
莫靖远没有马上回答,他沉默的看她,看得她心怯起来。然后他才道:
「如果妳是要问我这些年来,身边有没有其他女人的话,我的答案是没有。」
「我、我、我不是……」她想辩解,可是却讲不出更多的话。是,她是在试探,她最想知道的是这个。他太精明,所以蒙骗不了她;她太诚实,于是无法欺骗自己。
「再告诉妳更多一些也无妨。」莫靖远放开抓她的手,两人之间有了些距离,像在对峙。「这一两年,我逐渐把事业重心往台湾移,回台湾的时间多了,认识的女性当然也就多了。我有十二名女性特助,年长的、已婚的不论,年轻漂亮又有能力的占了四个。从她们对我过分殷勤与忠诚上来猜,也许她们对我有一些私人的期望,我与一些女企业家、千金小姐吃过饭,有的很美,有的很聪慧,有的经营理念跟我特别契合,而她们以各种方式暗示着对我的心仪,希望我能有更明确的表态。除了这些以外,当然还会在一些逢场作戏的场合,遇到一些酒国名花、明星名模之类的女性,她们有的希望被我收为情妇,有的只想一夜倩,我有太多机会去风流,就算我不想,她们还是会主动前来。」莫靖远口气清冷的说着他生活上当常遇到的情况,然后以礼貌而危险的声调道:「来,蓝,妳接着质疑,说妳不相信我会洁身自爱,说妳不相信男人懂得自律。」
「靖远,你别再说了!」他生气了,真正的生气了。罗蓝低叫,想摀住耳朵不要听。
「妳应该问的,这样我才能接着告诉妳,我曾经想过的。当我非常渴望有妳在身边时,只听妳的声音、只看妳的信件根本满足不了我;而这时如果刚好有一朵温柔似水的解语花出现在我身边,而她的眉眼跟妳还颇相似的话,我一个克制不住,妳猜会发生什么事?」他一把拉她过来,亲吻她的鼻尖,以折磨人的声音道:「我会亲吻她的唇,比较着亲她是否跟亲妳的感觉一样。我会爱抚她的身体,在她的曲线上找寻我记忆中应该有的线条;我会脱掉她的衣服……」
「莫靖远!你够了!」不要听,她不要听!「你说你没有的!你刚才说你没有的!这样就好了,其它不要再说了!」她凝聚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火速跳下床,一心想离开,远远的跑到再也听不到他声音的地方。
「蓝!」他一脚跨下床。
「不要过来!我今晚不要看到你!」碰!甩上门,她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