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抵达飞谚位于华盛顿特区的豪华公寓后,曼楼已经累得东倒西歪了。
最后,他干脆一把将已经站着睡着的她抱了起来。
「东尼,麻烦帮我把行李提进来。」他对黑人门房道。
「好的,杨先生。」东尼睁大双眼,在拎起行李时,忍不住关心地问:「请问这位小姐是……」
「她是我未婚妻。」飞谚对惊喜的东尼眨了眨眼,咧嘴一笑,「恭喜我吧。」
「噢,老天,这真是太好了,你奶奶一定会乐赢了。」东尼兴高采烈地道。
「我想也是,但目前这还是个秘密。」飞谚警告地瞥了他一眼,「还不准告诉他们,我未婚妻已经累坏了,起码要二十四小时后才承受得了那些强力炸弹般的热情。」
「啊哈!了解。」东尼笑咪咪地拎着行李和他走进优雅舒适,充满品味的公寓大厅内。
「薛太太明天才会过来吗?」飞谚在将她抱上楼前问。
东尼点点头,「是的,她说会带上好的起司回来,你知道那些法国美食家的,她们总不忘记在返乡探亲后带一堆当地引以为傲的特产。」
「我想也是。」一想到薛太太娘家那些上好的软起司,飞谚口腔里的唾液已经大量分泌出来了。
明天待曼楼睡醒后,他一定要用那些上好软起司做一堆美味可口的法国料理喂饱她。可怜的曼楼这几天瘦了不少,所以他和薛太太得更加卖力点,在结婚典礼前养出点好「成绩」。
他动作轻缓小心地将她抱入自己的房间里,在将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时,还不忘在她额际落下一个轻若羽毛的吻。
「晚安。」他替她脱掉鞋子,并温柔地拉过被子替她盖上。
现在是晚上八点,他得拨个电话给恰克,告知他明天早上的诊疗名单照常。
他已经放了太多天的假,明天准时九点工作,不知道会不会有一丝不习惯?
但是最教他牵挂的还是留曼楼一人在屋子里,面对陌生的环境……
唉,再这样想下去,教他明天怎么迈得开脚步出门呢?
他情不自禁又低下头,把脸埋在她芳香的发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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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楼足足睡到隔天快十一点才醒来。
「呵……」她舒适地伸了一个懒腰,伸到一半蓦地愣住,傻傻地环顾着这个陌生的房间。
近三十坪的卧房明亮清爽,有着浓浓的男性风格,但是奶黄色地毯和淡绿色的薄纱落地窗帘却柔和了房里蓝白两色的冷色调,一组淡橘色沙发摆在窗户旁,玻璃茶几上摆放了一只剔透水晶瓶子,里头插着美丽的红玫瑰。
她眨了眨眼,这才想起她现在是在飞谚位于华盛顿特区的房子里。
呵,这一定是他的房间吧!
她小脸微微一红,因为看见了一袭深蓝色纯棉男性睡袍随意搁在沙发上。
他到哪里去了呢?
曼楼缓缓下床,松了口气地发现自己的行李箱就放在衣柜旁,她拿出盥洗用具和一套衣裳走进浴室。
洗了个热水澡后,她又像活过来了,一扫风尘仆仆后残存的疲惫,愉快地踏出浴室。
她身穿粉红色套头毛衣和白色长裤,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后,镜子里映照出娇嫩可人的脸蛋。
「哎呀,我忘了打电话。」她赶紧找出手机,先拨了通电话回台北家里报平安,然后迫不及待打给好友们。
「曼楼!」小丰在电话那头尖叫。「我找了妳好几天……」
「对不起,我让妳们担心了。其实……我现在在美国。」她快乐激动地道:「我该怎么找妳们?从华盛顿到西雅图或旧金山很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