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杀的王八蛋!太过分了!」
怒火冲天的爆吼声赫然从一间病房传出。
「嘘……宝姊,这里是医院,太大声,护士小姐会来骂人的!」郝稜娑的胞妹郝多嬅当场傻眼,愕然地赶紧提醒已气得快要变身为喷火龙的美丽女子。
姊姊三不五时就将曾楚宝的大名挂在嘴边,她的英勇事迹她也耳熟能详,只是不曾有机会见过她,这次见面,才知道她的美丽很难只凭言语形容去想像,她这也才知当她这样的美女怒气爆发时的那种狠劲,和她的外形说有多不协调就有多不协调。
曾楚宝极力克制还想骂出口的话,顾忌地瞥了眼病房门板,将视线再调回病床上鼻青脸肿,可怜兮兮地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郝稜娑,胸腔的火气若不发泄,她恐怕会抑郁得吐血身亡。
又是一个风流、花心搞婚外情的臭男人!为了外头的狐狸精,竟枉顾结缡七年的糟糠之妻,还动手把老婆打成这样,真该下十八层地狱!
「稜娑,你老公叫啥名字?」她睨著与自己感情深厚得就像朋友的员工问道,体内强烈到不容忽视的正义感又蠢蠢欲动。
「……风……流……男……」稜娑抽抽噎噎的说。
「我知道他是风流男,我是问他叫什么名字?」她捺著性子再问。
「他就叫风、柳、南啦!」郝多嬅咬字清晰地代答。
曾楚宝有一瞬间的怔愣,接著嗤笑出声:「哈,他父母还真有先见之明咧,替他取了个名副其实的名字。」
「嘿咩,当初我姊要嫁他时,我就说过他取这名字,婚後一定会偷腥的啦!果然不出我所料,原来他跟那个叫Michelle同的女人早就暗渡陈仓三年多了!
我姊也真傻,竟然被蒙在鼓里这么久,更可恶的是,平时斯文的他,居然会对我姊动手。」郝多嬅表情生动,说得口沫横飞,讲到风柳南打郝稜娑时,更足愤怒得咬牙切齿。
「Michelle……」曾楚宝喃念,心里记下了。「你老公现在在家吗?」她抬抬下巴问。
郝稜娑被妹妹说得心痛,止不住的泪势有如大江怒涛,翻腾倾泄。对於曾楚宝的问话,只能以摇头回应。
「他哪会在家啊!他都嘛利用姊姊上班的时间跟那女人约会,这次他会动手,就是因为姊姊死也不让他去跟那女人过生日。
他打完姊姊之後,就把姊姊丢在家里,急著去赴约了,现在姊姊住院,我看他根本乐得和那女人窝在一起鬼混,好弥补最近受到阻挠而减少的相聚。」郝多嬅坐到床边拍抚著伤心欲绝的郝稜娑,边向曾楚宝说道。
好在她们察觉风柳南行为有异时,就委托徵信社跟踪,不然姊姊到现在可能还被蒙在鼓里。
「他的良心被狗吃了!」曾楚宝气得柳眉倒竖,义愤填膺地低斥。光是想到稜娑在这儿受苦,对方却在温柔乡享受,她就怒火中烧。「真的找不到他人吗?」她想要挺身而出了。
「行动电话关机了。」郝稜娑吸吸鼻子,哽咽地说。
「一定又泡在那间知名饭店的酒吧了!」郝多嬅记起之前徵信社所给的消息,立即提供线索。
「在哪里?」曾楚宝立刻追问。
郝多嬅立刻凭著印象把饭店名称相位置告诉她,当郝稜娑意识到不妥,立刻出言阻止。
「宝姊,你可别去找他,那种人不用跟他乡说,我直接跟他到律师事务所办离婚就行了。」
「离婚是一定要的,不过教训不能免,他把你打成这样还漠不关心,分明就是欠教训。
我今天一定要让那狼心狗肺的男人知道,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让他也体会一下挨揍是什么感觉,替你讨回一点公道。」义正辞严的曾楚宝边说边拎起手提包,行动力十足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