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下去。”低沉无波动的嗓音没有情绪起伏,这是一副不常开口的嗓子,悦耳却不动听。
“叛徒,你还有脸来。”室内响起另一个较具生气的男腔,声音的主人自另一扇门走出,显然是在困盹中被吵醒,火药味挺浓的。
“喂,你说话客气点,谁是叛徒来着,想当初我可没签下什么卖身契给你们留着当把柄,更何况助人为快乐之本,人家现在夫妻俩生活既甜蜜又幸福,我哪里做错了?”她可是理直气壮,伊家兄弟欺人太甚,竟将叛徒等罪名加诸于她。
“嘿,才多久没见,那只嘴还是一样刁嘛!”伊格尔倚在门边要笑不笑,这矮冬瓜吵醒他视之如命的睡眠,可恨!
“过奖了。”啧啧啧,这两人真是亲兄弟?也许吧!除了容貌有点像,身材一样俊挺之外,气质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老大伊克特较阴沉,伊格尔则较率性。
“有事?”伊克特问,直觉告诉他准没好事,有这丫头在的地方能出什么好事。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旭皇’虽是有权有钱,气势地位浩大,可也别持着这些能力瞒天过海。”她揭示得够明显了,识相一点把货交出来,大伙儿尚可私下和解。
“‘明人’,可否请你把话说清楚?”若不给他一个解释,他会将她大卸八块打包,空运寄回中国大陆,伊格尔衣衫不整地踱向沙发,庞大的身躯横躺在上头,不在乎让自己俊雅的姿态呈现于女子面前。
“把话说清楚。”伊克特言简意骇。
且慢,伊家兄弟的行踪虽神秘,不过对于她突然的到来并没有太惊异,两人表现自然如此,神情唬不了人,对于她的揭示皆是迷惘,若不是演技高超,便是对此事一无所知。
“说得够清楚了,听不懂的是你家的事,总之别找我们中国那方的麻烦。”说罢,如风一般离开愠气横生的办公室。
“胡闹。”兄弟俩一致共同的评语。
“妈的,这次便宜了她,下次胆敢胡闯‘旭皇’,就准备收尸吧!”伊格尔怒焰窜上心头,他的好眠居然被她莫名其妙的胡来给全数打散。
“她的出现表示另一场风波的到来,看好戏吧!难得此次我们是旁观者。”伊克特深不可测的眼神充满笑意,软化了他刚毅的线条。
伊格尔将明了的浅笑传向兄长,是啊,他们兄弟俩很久没有如此轻松地去面对周遭的一切事物。
“什么风把你这位大忙人给吹回来了?”向洛琪在古小月身旁打转。
“来看看朋友。”自知理由太过牵强,古小月语调尽量平缓,不虚伪不矫情。
“你还当有我这个朋友吗?才一眨眼你又跑得不见人影,古小月小姐,你知不知道你有把人活活气死的好本领?”向洛琪双手叉腰,小脚不耐地踏着地板打拍子,借此来传达她不知该如何发泄的闷气。
有这种朋友真辛苦,古小月之寡情委实吓人,能称向洛琪为“朋友”真是天大的福气,让她三顾“尼斯堡”也是这座豪邸的幸运,承蒙古小月姑娘的抬爱。
“这不是回来了吗?”古小月烦躁地喝下一口管家梅尔为她备好的香茗。
一切以大事为重,否则再度寄宿“尼斯堡”会要她的命,何况日后在“死城”与“尼斯堡”之间来回可是件累人的苦差事,她得两边兼顾才能及早完成任务。
“这次最长待多久啊?一天、半天,还是不到三小时又立刻拍拍屁股走人了?”向洛琪打从心底不相信这女人会茅塞顿开,心甘情愿地回到“尼斯堡”,她一惯的来去匆匆便是令人发怒的原因。
“相信我,绝对比你预期的时间还长。”这段日子她将会十分难熬,整幢豪宅除了向洛琪外,五位当家主子全部都有该死的读心术,与这群绩优人种相处得步步为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