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当新郎的人,应该好好保重生命才对。”
“闭嘴!不要装听不懂!”他咄咄逼人。“相不相信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懂?”
“拜托,我不想谈这个。”
如裂帛的嘶吼委实吓着翟语冰,她快速推开车门,微颤哀求道:“你的问题太艰难,我没办法回答。对不起……”
推开车门,翟语冰几乎是拔腿就跑,跑向公寓破旧铁门的同时,一面伸手在包包里找,但任凭她如何努力地翻找,就是找不到那串敞开私人避风港的钥匙。
“天啊,我该不会没带出门吧?”焦急慌乱让她湿润了眼眶,逃不回自己的小窝,她该往那里藏?“别急,在这里。”
尾随跟上的翟昊禺轻而易举帮她从包包里捞出闪亮金属。
“谢谢。”她抖颤地接过来,就着昏暗的街灯试了好几次才打开门。
“我人都站在这里了,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挺直腰杆,翟昊禺魁梧身躯挡住铁门。“怎么?你有什么好为难?刚刚不是说一句顶一句,天不怕地不怕的吗?”
“我……实在不好意思,单身公寓不方便招待有妇之夫。再见!”
翟语冰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匆匆地往她居住的五搂跑,平常爬起来就不轻松的搂梯,在她虚脱疲累的此时更吃力,三两步就让身强体健的他追上了。
“你忘了?我们同姓翟,身份赞上父母栏填的完全一样,我们是兄妹啊,已婚的哥哥不能到妹妹家里坐一坐吗?”
施力一拉,翟语冰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虚软地大口大口呼气,她迷蒙双眼对上他混杂似关怀又含着敌意的眸子,久久地,说不出一字一句反驳他的话语。
☆☆☆
“屋里很简陋,随便坐吧!没什么东西招待,矿泉水可以吗?”
将花糊的彩妆洗掉,换上轻松的居家服,清爽雅净的翟语冰仿似空谷百合的灵秀幽香。
“嗯……”瞅住她纯洁如纸、神情坚定的面容,翟昊禺微蹙着眉接过矿泉水,一边打量她沉着表情,缓缓问道:“放我进来,你不怕?”
“你的问题未免太无聊?”她耸耸肩,大无畏地往陈旧沙发一坐。
“老实说,我本来就没打算让你进来,是你硬要跟的!”
“很好。”翟昊禺双手交抱,以杀伤力强大的冷眸盯住她。“我感觉你似乎很喜欢在我面前装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你以为跟我睡过一觉就可以将老账一笔勾消?”
“对不起!我不是演员,没必要装模作样。”翟语冰没好气地说:“何况,既没做亏心事,哪有什么好怕的?还有,刚说的什么新账旧账,非常抱歉,我听不懂……”
“翟语冰!”他的忍耐到了极限,霍地起身权住她薄削身躯。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收购了致和银行?从今天开始,你领的是我翟某人的薪水!”
“是的,我都知道。”挣开男人蛮横的欺近,她昂首挺胸。“那又如何?我不过是个小职员,大老板谁当我无所谓!”
“是吗?你不是信誓旦旦说过不再跟翟家有任何瓜葛?现在,你是我底层的职员,领我的薪水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他以不解的眼光研究着她,揣测她平静表情下的小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样的想法。
“翟先生,你大可不必用工作来威胁我,天底下银行何其多,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你?”他的怒火被她强硬的驳辞激到最高点。
“你凭哪一点不放过我?”她反唇相讥。
“可恶!”
一个箭步逼近勒住她柔美的颈项,翟昊禺火气旺盛、鼻息咻咻的喷在她脸上。
“老实告诉你吧,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