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我看了一下午的戏。”亚诺河畔的小酒吧里,阮兮葵笑靥如花,愉快地与酒吧女老板——珍,闲话家常。
“古灵精怪的,我同情你大哥让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珍恬然一笑,饮酌了手中辣口的红葡萄酒。
“我可无奈得很,要不是他们成天缠着我,东一句结婚、西一句结婚,我也不会捉弄他们。”千错万错,都不会是她的错。
“难道你就不怕他们发现?”
“喏、喏、喏,我家男人共同特征都是人高马大、英俊潇洒,但智力却停留在国中阶段,除非我讲明,否则他们不会发现。”她以为,家中智力足以匹敌的人,就属三个月前将她丢回意大利要她待产的凌郡灵了。
“任何人见了尚得畏惧三分的五位黑手党要员,现在却被自己的妹妹贬得一文不值,听了实在令人啼笑皆非。”珍吟吟而笑地说。
“相信我,不要太高估他们。”阮兮葵站得脚发酸,摸了摸吧台边的椅子,小心翼翼地坐下。
珍笑着摇头。“对了,你的眼睛何时康复?现在你是身怀六甲的准母亲,没双眼睛保护你,实在危险。”
“快了,请放心。”
珍倒了杯果汁给她。“那就好,来,这杯果汁给你,你坐会儿,我去上个洗手间,马上回来。”
“嗯。”阮兮葵应了声,纤细的手接过果汁顺从的喝了起来。
珍看了她一眼后,含笑地离开。
“我能坐下吗,小姐?”
一名身材矮胖的男人在珍离开后接近阮兮葵,客气的语调听起来挺和善的。
“你不是坐下了吗?”阮兮葵搅动杯中的果汁,带着一抹淡笑道。
低沉的、老迈的音调,听来像个年过六十的老男人,搞不好还是个寂寞的老男人,她想。
“你的眼睛不是看不见吗?”肥男人吃惊一愣。
“看不见的是我的眼睛,又不是我的耳朵。”阮兮葵答得理所当然。
“哈哈,说得对、说得对,你瞧我都糊涂了。”肥男人笑里藏刀的打哈哈,一双手随之伸向她的大腿,倚老卖老的心态让他肆无忌惮吃着阮兮葵的豆腐。
“是不高明。你还是走吧,我不想害你。”阮兮葵扬一扬好看的眉毛,好心告知。
肥男人听了只是笑得更恶心,一只调戏的手臂改搭上她的肩,倾在她耳边呢喃:“真幽默,开个价吧,我一直希望试试孕妇。”
阮兮葵不急着推开他的手,要让珍回来,只怕他会被人拆了一把老骨头,酒吧里多的是打手。
“这世上有种人叫变态,无疑你是其中一个。”她不愠不火地说,自顾自地吸光杯中的果汁。“要我开价可以,只怕你会付不起。”
“我多的是钱,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就付得出来。”肥男人心花怒放都来不及了,哪会管她话中有话,充满了恐怖的威胁。
阮兮葵转了下脑筋。“三亿里拉,你付得出,我就跟你上床。”
“呀——”肥男人傻眼了。“别开玩笑了,这种价钱谁付得出来?”
“我付得出来。”冷不防地一记猛拳击中他的下颚,狠狠将他打离椅座,然后重跌在地上。
肥男人顿时眼冒金星,还没来得及回神,下一秒又让来者揪起,开始猛朝他的腹部连击,打得他痛彻心扉,内脏几乎快破裂。
忽地,在他快口吐白沫之际,下颚再次受撞击,一记右钩拳赫然挥向他的下巴,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下一秒即昏厥倒地。
“你没事吧?”挺身而出的男子,十分关心地询问她。
“唉,早告诉你你付不起的,你就不相信。”阮兮葵同情地嚷着。
“你说什么?”
“呃,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