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数的他,不难看出阮兮葵脸上多的是自负不浅。
厉卫皇敛起笑声,满脸笑意。“这几天有没有人找我?”
“当然有,今天早上你的老友——安东尼,来电问你回来了没?约你今晚七点老地方见。”
“替我回电话,告诉他我准时赴约,要他把脖子洗干净。”厉卫皇兴致浓厚的说,紧握起拳头任指关节发出“咯!咯!咯!”的响声。
厉卫皇的红色敞篷车一驶出拱形栏门,阮兮葵立刻闪电般地奔到阳台。
“海伦,替我找件衣服,我要出去。”她笑,笑得心无城府,支着手臂目送他离去的方向。你关不住我的,厉少爷。
海伦白她一眼,寒寒地说:“很抱歉,你没带任何衣物来,我无从找起。”
阮兮葵顿时僵下笑容转身,不客气、没好声地吩咐。“拿你们少爷的白衬衫好了,至于裤子……你看着办。”
望着海伦那张高傲的脸,她不否认有股想教训她的冲动,可她现在心情太好,不想跟她一般计较。
海伦不平地瞪了她一眼,开始满口诅咒地离开。
阮兮葵挑眉,不明白厉卫皇是怎么教养下人的,要是她五位哥哥,这样没大没小的下女,早吊起来抽个十几二十几鞭了。
“我问你,你们这附近有什么观光景点?是旅客必定一游的地方?”阮兮葵在她重新回来时间,接过她手中的衣物,迅速更换。
审视了镜中中性的佳人一圈,算是差强人意可以接受,若是再来一顶鸭舌帽,就更完美了。
“毕斯塞酒吧。”这次海伦倒是挺合作的。
“毕斯塞酒吧,啥鬼地方?”她自觉博古通今,北英格兰湖泊区啥时多了个毕斯塞酒吧,她竟听都没听过?
“顾名思义就是酒吧,有什么好问的?”海伦冷淡地回道,不情不愿地收拾她的衣服。
阮兮葵抿唇,懒得与她针锋相对,一会儿坏了她优雅的气质,就太不值了。
“下去替我吩咐座车。”她说。
“少爷的座车不随便让外人使用。”
“我是他的‘情妇’,‘情妇’就有权使用他的任何东西,车子、房子、床,更包括你们这些下人。下去吩咐吧,海伦。”
海伦无言以对,恼怒地跺了脚,鼓着腮帮子出去。
阮兮葵噘噘嘴,纳闷她老搞不清楚状况,真是朽木。
扎起长发,她很快将海伦的事置之不理。
她在想,酒吧是没什么稀奇的,香港多的是乱七八糟的PUB,可是英国的酒吧……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识过,能亲身经验一下,倒也机会难得。
好,就走它一遭。
阮兮葵下结论,殊不知门外倚着的是等着看好戏的海伦。
记得母亲说过这样的一句话:好女孩绝不会到毕斯塞酒吧,那里的男人都是狐狼的化身,等着撕毁好女孩的灵魂;你可以去,除非你的灵魂给了金子。
毕斯塞酒吧,虽然不是出卖肉体的妓馆,但也相去不远,男人都到那里找乐子,找各式各样的乐子。
哼!
毕斯塞酒吧
随着夜色越来越静暗,毕斯塞酒吧就越形其热闹浮糜,这是一间集合三教九流的酒吧,上至贵族富豪、下至平民流氓,只要有钱,任何人都可以进入。
“好那!加油……‘教授’我赌你赢,大力一点,别留情——”
“安东尼加油!我赌你赢,加油!”
酒吧里呼声此起彼落,男人的叫吼一声比一声大,女人的则一声比一声尖,高扬起手里的钱夸张地挥动着,一场赌注就在高涨气氛中进行着。
酒吧中央的两个人身高相当,虽然安东尼的身材粗壮了一些,但厉卫皇也不差,古